“晏星峰,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說我什麼意思。”晏星峰冷笑,“自己做了什麼不敢承認嗎?”
“跪下來給我賠禮道歉,否則今天別想離開這裏。俞薄君你也出來吧,今天這事必定是你在背後出謀劃策。”
晏星峰叫出了寒鬆瞑又開始喚俞薄君。他倒是挺了解俞薄君的為人,知道其城府深,心思毒。
俞薄君聽到晏星峰點他名,眉頭微微一皺,搖著折扇慢慢走了出來。
“晏星峰,這裏是京城可不是你尚軍府,不要太囂張。你不過是被兩隻狗咬了,用得著四處亂咬人嗎?”俞薄君一句話把葉心鈴、雷仁以及晏星峰一起罵了。
哪有罵同伴是狗的,仔細琢磨這句話會驚奇的發現勤時府的人居然內部不和,隻可惜晏星峰正在氣頭上,沒有聽出其中的意味。
他以為葉心鈴和雷仁是寒鬆瞑的走狗,而俞薄君不僅讓狗來侮辱自己,居然把自己和狗相提並論。
晏星峰皮笑肉不笑:“咬人的難道不是你嗎?本少此生最愛打狗,讓我看看你這個勤時府第一名除了耍陰謀還有什麼本事。”
“他剛剛說什麼?俞薄君勤時府第一名?”
聽到晏星峰的話,勤時府的人愣了愣,俞薄君則是一臉尷尬。
勤時府的人看看俞薄君,又看了看葉心鈴。
俞薄君修為不錯,又有一身靈氣傍身,連寒鬆瞑都不是其對手,若不是葉心鈴橫空出世的話,勤時府的第一名確實非他莫屬,隻不過現在嘛……
嶽小天咯咯地笑了起來:“原來俞兄是我勤時府的第一名啊,失敬失敬。”
俞薄君哪兒聽不出嶽小天口中的嘲諷之意?想到他的毒藥害他毛發盡落,新仇舊恨一起湧了上來。
不過,當他觸及到胡應的目光後,又忍了下來。
“晏兄真會說笑,俞某哪有那本事得勤時府第一。”
晏星峰聽到俞薄君的話哼了一聲:“哦?那麼就是第一名是寒鬆瞑了?我現在懷疑你這第一名來得也不光彩,估計也是使了什麼下作伎倆。”
聽到晏星峰的話寒鬆瞑的臉色怪異至極,心裏說不出是何種滋味,他很想衝晏星峰咆哮:“老子不是第一,老子也沒使下作伎倆!”
不過,這種話心高氣傲的他又怎麼說得出口。
他隻是拂袖冷冷地哼了一聲。
“原來寒兄才是我勤時府的第一名啊,失敬失敬。”嶽小天這時候又咯咯地笑了起來。
這笑聲聽在寒鬆瞑的耳裏格外地諷刺刺耳。
“嗯?”晏星峰咦了一聲:“嶽小天的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勤時府的第一名另有其人?”可是勤時府除了‘雙劍’以外,他想不出還有什麼出色的人物。
氣氛一下子怪異起來,周圍的人在勤時府的隊伍裏瞧來看去,這兩個如玉一般氣度不凡的人都不是第一名,那勤時府的魁首是誰?
忽得,大家齊刷刷把頭轉向了雷仁。
莫非是這個雷人的家夥?!
大家覺得很有可能,剛剛這家夥僅憑肉體的力量就將化氣境的孔進重傷,其實力不容小覷。
“你們別看我,我可不是。”雷仁連忙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