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整。我合上筆記本電腦,側頭透過機窗看著蔚藍的天空,朵朵白雲從飛機旁擦身而過,就像天然的洗滌劑……
中午十二點左右,一個身著黑色皮革大衣的酒紅色長卷發女人戴著黑色墨鏡出現在英國倫敦的機場,高挑的魔鬼身材吸引著眾人的眼球,人們更加關注的是墨鏡下那張怎樣讓人逍魂的臉孔。
“媽媽,那個姐姐好漂亮,是明星嗎?”稚嫩的童聲在喧鬧的機場響起,可我還是能捕捉到這聲音。
“也許是吧,好啦,好啦,快走吧,爸爸在家等我們呢~”不遠處的婦女牽起孩童的手漸漸消失在我的視野。
走出機場,映入眼簾的是一輛輛靠在飛機場門口的出租車。將眼鏡半拉下,視線定格在一輛紫色的出租車上,嘴角微微上揚。
“小姐,去哪裏呀?”剛上車,司機就非常熱情地向我問候。
“摩根伯爵堡。”冷冷地聲音給剛才還熱情的司機澆了盆冷水。
“啊?小姐你去伯爵堡做什麼啊?而且還是赫赫有名的摩根伯爵堡。”司機發動車子,再聽到我的去處後又開始不停地發問。
“你的話,太多了。”冷冷的拋下一句話,不再理會這個熱情過頭的司機。我搖下車窗,打量著倫敦的景色。
大約過了15分鍾,“吱——”輪胎摩擦地麵聲響起,一輛紫色的出租車在一個華麗的鐵門前停了下來。
“小姐,摩根伯爵堡到了。一共是25歐元。”司機笑米米地回過頭,不敢再多說半個字。
從錢包裏掏出50歐元遞給司機,便拉開車門:“不用找了。”
“謝謝小姐!”司機道著謝開著車離去。
抬起頭,一座宏偉壯觀的古堡屹立在大片的樹林裏。鐵門旁高高的圍牆上攀附著藏青的爬山虎。
“來者何人!”前腳剛走到鐵門台階前,站在兩邊是守衛就氣勢洶洶地把我攔了下來。
嘴角不留痕跡地挑了下,“啪!”清脆的響指聲在空中響起。
“小姐,裏麵請。”守衛們恭敬地為我打開鐵門。待門關上,又恢複了往日的氣勢。
走在鵝卵石鋪成的林蔭小道上,兩邊是枝繁葉茂的樹林,縫隙裏隱約可見流淌的小溪,空氣中彌漫著泥土的芬芳……
光線昏暗的房間裏,赫爾斯頹廢地躺在床上。多日的煩心讓他的下巴長出了胡渣。哼,赫爾斯冷笑著,現在的自己可真是可憐啊,籠中鳥,哼……真是無法相信啊,父親不但不自己禁足了,還把自己給軟禁了。
那晚艾瑞娜剛關掉與自己的視屏通訊,父親就帶著弟弟傑西弗闖進了自己的房間。
“赫爾斯,你還是這麼執迷不悟!”馬特憤怒地走到赫爾斯的身邊,濃濃的火藥味充斥著整個房間。
“父親,你知道我此生的摯愛是不會改變的!”堅定不動搖的話,他怎麼可以,怎麼可能背叛他和艾瑞娜的愛情!
“噢~哥指的是那個艾瑞娜吧,既然你不行,我來照顧她好了,而且。”傑西弗忽然淺笑,笑容中蘊著濃濃的嘲諷:“我不介意哥你上過她,那隻是一層膜而已。”
傑西弗的嘲諷觸到了赫爾斯的最後底線,赫爾斯迅速從座椅上閃到傑西弗麵前,欲掐住他的脖子,可還是被赫爾斯的父親——馬特?摩根給製止了。
“真是冥頑不靈!”馬特手用力一甩,赫爾斯淩空騰起,重重地摔在地板上。
“傑西弗,把他所有的通訊儀器都給我拿走!看來赫爾斯吃硬不吃軟!”馬特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赫爾斯,無奈地歎了口氣,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
艾瑞娜,你在哪裏,我真的好想你……
一路上的風景欣賞夠了,在走到大門前的時候,裏麵傳出一聲怒吼聲。“今晚就是血宴了,我管他此生的摯愛是誰!他必須娶貝希塔?馬勒克多!”
貝希塔?馬勒克多?誰啊?莫非他說的是赫爾斯?
“馬特啊,一定得是赫爾斯嗎?傑西弗不可以嗎?”女人試圖懇求著。
“怎麼可能啊!赫爾斯使我們家族的長子,隻有長子才能參加血宴,這是他的榮耀啊,居然為了個外麵的野女人而……”怒吼聲到後來變成了無奈的歎息。
“對啊,還好我不是長子。真是慶幸啊,那個貝希塔可是出了名的刁蠻啊!”傑西弗在一邊暗自慶幸自己不是長子不用去參加這什麼狗屁血宴。
“傑西弗,你就不能少說兩句啊。”女人看著在一邊火上添油的兒子,責備道。
“我說的都是實話!”傑西弗不依不饒地說著。
“你……”女人還想說什麼,卻被馬特硬生生地打斷。
“好了!我才不管他的那個什麼艾瑞娜,今天晚上,他必須給我娶貝希塔!”
原來,赫爾斯回國是因為這件事,那麼他的失去聯係也應該是被那個老頭給軟禁了。
那麼,今天晚上,可是有我的精彩演出嘍。哼,狡黠的笑容在臉上漾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