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一把額頭上的的汗,呼,,終於熬好了,小心將微熱的小半藥端到床前,招呼兩人過來將花煙玉扶起來,溫柔地將藥慢慢的喂進她嘴裏,喂完還掏出手帕細心的幫她擦擦嘴周圍,看得一邊的花軒然眼都睜大了,這小丫頭也有溫柔的時候,原來是根據對象不同而不同對待,真嫉妒啊,想當初他可是活在水深火熱中,現在想起來都還心有餘悸。
半個時辰後,估計藥應該吸收了,從袋裏掏出針包,輕甩,一條50厘米左右的藍布在床上攤開,上麵別滿長的短的銀針,抽出最長的銀針對著百會小心鑽進去,然後對著天柱、神門、湧泉、人中、洪音、等快速的下針,看得兩人不禁乍舌,好快的速度,好熟練的手法,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有這樣的技術真是個可怕的鬼才,他們不知道的是歐陽語出生在一個中醫世家,在二十一世紀大學修的也是中醫,可想而知,先天的聰明加上幾十年的功力能不厲害嗎?
叮囑花軒然看好門口不讓人進來打擾,吩咐冷瘍將花煙玉扶起靠他身而坐,盤腿坐在她後麵,將內力凝聚的雙手放她後背,現在要將她體內的餘毒逼出來,那藥隻是讓她有力氣熬過這時期,不一會功夫,歐陽語的額頭慢慢泌出點點細汗,半個時辰過去了,花煙玉沒反應的雙手輕微動了下,嘴巴發出痛苦的嬰嚀,噗,一口腥臭的黑血從口中噴出。
“煙玉”,一旁的冷瘍顧早就沒了平時的冷靜,急得大叫,“她怎麼會這樣。”
“怎麼了?”花軒然給冷瘍的叫聲嚇了一跳,急忙跑進來,看到兩人身上的黑血也楞了一下,始終是經曆過大風浪的人,很快就鎮靜下來,“冷靜,這是毒血,看,是黑色的。”
聽到花軒然這麼說他才注意到花煙玉的麵色似乎好了點。典型戀愛中的男人,智商為零。沒好氣的白了眼他,一看就知道是毒血啦,不理他們,繼續專注手上的活。
又過了一刻鍾,歐陽語才慢慢收掌,連頭上的汗都來不及擦一下,摸摸她的脈搏,呼,深呼了口氣,懸著的心放了下來,用袖子抹一把汗,不要看她表麵鎮定,其實她也很緊張,雖然知道自己有把握會成功,但是沒到最後都不敢放下心,果然是係及在乎的人,神也會緊張。掏出顆解毒丸交代冷瘍給她喂下去,邊伸伸懶腰邊走出內室,好累,好久沒這麼勞心勞力了。
在桌子旁坐下,掏出特製導筆在紙上寫下幾味藥交給花軒然,“用這藥方再調理幾天餘毒就能清了,但是身體會虛弱,最起碼要調理半年才會恢複以前一樣。”
好,花軒然一陣風的跑了,看得她一楞一楞的。
“謝謝!”安置好花煙玉的冷瘍步出內室滿臉的感激,“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
不在意的擺擺手,“不用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嘻嘻,之前她整花軒然也整得夠本了,“不過,你真的要感謝我的話,那就……”故意拉長音不說出下文。
看著他給她吊得一上一下蒙樣,高興的哈哈大笑,“那就給我準備一桌好吃的,我就快餓死了!”
就這樣,微微一笑,果然是個特別的小家夥,“好好,是我們怠慢了你,我馬上吩咐人給你準備,冷叔。”心情舒暢的冷瘍邊向外走邊說。
吃過東西的歐陽語丟了句,她要睡覺不要吵她,就爬上床上不出一分鍾就陷入了黑暗中。平時的她都很能睡的,更何況是消耗了那麼多內力後,更是足足睡了兩天都還沒醒。
“還沒醒嗎?”一位給人摻扶著美麗的少婦輕聲問。
“稟夫人,小姐還沒醒。”一位身穿綠色仆人衣服的丫頭輕福身後回答。
原來來人是花煙玉,第二天她就醒了,一直想見見自己的救命恩人,無奈歐陽語睡了兩天還沒睡醒,如果不是花軒然了解她的嗜睡,他們還真的以為她怎麼了,實在耐不住的花煙玉剛能下床就迫不及待的過來了。
恩,床上的人兒有點反應了,好舒服,用頭蹭蹭的被子,慢慢睜開眼,一個溫柔的笑容印入眼,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笑容出神,媽媽,喃喃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