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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窗外烏雲密布,台風來了,下雨了。她關緊了窗戶,這是頭一次仇蓓蓓違反了James Zhang的要求,把他要解決的人原封不動的放走了。而且不告訴James,因為她覺得他為人實在太苛刻了,華圖生並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所有都是工作,在商言商而已。在十六年裏頭,她為了活命,做了很多自己後悔的事情,輕則顛倒是非,害人無形;嚴重的包括殺人和越貨。她被迫學習了一些保命的基本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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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華圖生所入住的酒店的一個房間裏頭,周乙軒打電話把華圖生去見仇蓓蓓的事情告訴了澳門五叔。五叔知道,那個女人也是個厲害的角色,至少那女人的領導是個不同尋常的角色。於是吩咐道:“你繼續盯著他們,但不要動他。看看他們是什麼關係。”
周乙軒說道:“我可以去那個女人身邊,看看他們什麼關係。”
五叔說道:“你不要輕舉妄動,她在東南亞有很大的,別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周乙軒隻能說道:“那我還在上海呆多久?”
五叔說道:“賭場有問題的話,你再回來,現在,就在上海那邊盯著。”
周乙軒覺得很無語,覺得自己簡直被大材小用了。但他也很喜歡上海,同時在這裏住也是很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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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圖生覺得自己無論怎麼研究,失去的記憶是不會隨意回來的。他覺得有點沮喪。而腹痛和胃痛也剛剛好。他覺得自己需要休息,看著窗外瓢潑大雨,淋得高層的酒店窗戶像一陣水簾一樣。雷電閃過,天空出現了巨大的閃光。那一刹那,他腦海裏閃過了一小片回憶:自己同樣的在一個酒店房間,他坐在床邊,而床上睡著一個女人露出一張被閃電照亮的俊臉。接著又是一陣閃電和雷聲。他看見了閃電裏頭,那個女人正是仇蓓蓓。她安靜的睡在那裏,而自己則清醒地看著她,覺得她既神秘,又美麗。他感覺當時,自己的心裏好像可以為了她做任何事情。
他覺得這樣的場景有點害怕。於是把窗簾關上,他不願意之前錢至浩所說的都變成現實。降頭術和忘情水是互相獨立的兩個東西,他雖然脫離了降頭術,但畢竟在非一般的情況下,他不會再記得更多的感情細節。但他開始責備自己,除了劉微微,周唯唯,謝芳芳還有這個女人。自己當時到底是多麼混賬的一個人?他忽然想起了謝芳芳,還有這個人沒有見過。會不會是她下的降頭?無論以前自己怎樣,現在自己還是要救她的。
陸鳳宜發現華圖生在雷電的夜裏並沒有睡覺,但她不想打擾他。她覺得他的心情肯定很複雜,錯綜複雜的感情關係,月老好像把他的紅線用來織毛衣了吧?她隔著牆壁看了他一陣子,還是覺得他好帥,自己是怎麼了,遇到這樣的奇葩男人?想了一會兒,趁著外麵劈裏啪啦的雨聲,於是她便自己在華圖生的隔壁房間睡著了。
若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