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沐屏死瞪著君琉璃,這丫的不知道壓著她了麼?
還有,那滿身的殺氣是神馬意思,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
二人劍拔弩張之際,無痕急急地推門衝了進來。
他一進來,看到自家的主公,壓著那個身份未明的男子,無痕頓時感覺到頭皮一陣發麻。
他才知道,原來,主公的口味這麼重!
未等自己感歎完,無痕便像見鬼似地關門退了出去。
嘴裏還喃喃著:他什麼也沒有看見的話語。
“……”扭過頭來的慕容沐屏嘴角抽了抽,她用眼神示意君琉璃:啊喂,讓你的手下腦補別太厲害了!
“……”君琉璃的額頭跳了跳,眸裏的寒光乍現。
已經衝出門口的無痕打了個冷顫,尼碼,主人的怨氣也強大了,他都跑出來了,還被波及到!
咳,他果然是打斷了主人的好事了麼?
無痕正腦補得厲害,踏雪不知道從哪裏嘣噠了出來,他深表同情地伸手拍了拍無痕的肩膀,以示安慰。
真是難為這位手足,第一時間衝進去拔龍須!不過,他不率先衝進去,他又豈會有好戲看?
正所謂,君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無痕狠狠地拍掉踏雪的爪子,這貨明知道主公房間裏有詐,卻不事先通知他,可見其早已人性……泯滅!
“靠,你丫的還壓上癮了,知不知道男……男授受不親?”慕容沐屏瞥了半天,終於瞥不住地哽著脖子發飆了。
君琉璃先是冷笑了聲,緊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慕容沐屏礙事的雙手反剪在頭頂:“原來,你還知道男男授受不親!”
那語氣分明在嘲諷慕容沐屏賊喊捉賊。
當然了,也不想想,是誰在他洗澡的時候,破窗而入的!
若然要喊非禮,誰夠他有資格?
此話一出,慕容沐屏狗腿地焉了。
她輕咳了聲,隨即頗為痛心疾首地懺悔:“在下知道擅自闖進公子的房間是為大不過(錯),撞見公子洗澡,哦不……是出浴就更是大不過了!可公子好歹也把在下當肉靠墊用了,這怎麼說都該兩清了吧?”
“這麼說你把本王都看光了?”君琉璃緊盯著慕容沐屏,劈頭便問,眸裏的寒光一閃再閃。
慕容沐屏被狠狠嗆到了,君琉璃的俊臉離她很近,來自他身上的強勢氣息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深吸了口氣,拚命提醒自己鎮定、鎮定,爾後,她小心翼翼地扭過頭對上君琉璃的眼睛,理直氣壯地反駁:“嘖,難道夫子沒有教公子,做人不要矯情了嗎?先不說你有的我都有,你他娘的在我進來的時間就穿著一件裏衣了,這算哪門子的看光?”
話音還沒有落下,壯著膽子趴在穿窗外的踏雪和無痕,腳下一滑,直接從三樓栽了下去,連輕功都忘了施展。
臥槽,這是誰家的公子,說話這般的生猛!
裏衣屬貼身衣物,穿了跟沒穿,有哪門子的區別?
反之,被看光了,那就是比被壓還要嚴重的哇!
君琉璃被慕容沐屏這翻話給氣笑,這個男子非但膽子生猛,說出的話也是生猛得很呐!
瞥見君琉璃不怒反笑,慕容沐屏反倒囂張不起來了。她試探性地抽了抽手,發現鬆了點。
她不由得大喜,可君琉璃分明是在逗她玩呢,在慕容沐屏要得逞的進修,他極輕地嗤笑了聲,把慕容沐屏的雙手反剪得更為嚴實。
“你妹的!夠了!”慕容沐屏忍無可忍地暴粗口了,抬腿就想把君琉璃狠狠踹飛出窗外。
可惜的是,她還未來得及行動上,就被君琉璃當賊般壓製住了。。
“……”慕容沐屏瞬間臉紅脖子粗,全身冒熱氣,那模樣恨不得把君琉璃也給蒸熟了!
這丫的,胸膛再壓下一分,她就要穿幫了!
再者,身為男子都要被壓那麼久,變回女兒身,那還不得逆天?!
君琉璃嘴角抽搐地看著慕容沐屏臉上多變的表情,敢情,她已經在腦海中腦補出各種劇情了!
嘖,不知道是誰讓他的手下,腦補不要太厲害的,現在誰腦補得厲害?
不過,這人本來膚色偏白,現在瞥得紅了,反倒多了抹女子特有的嫵媚在!
不,是比一般的女子還要來得嫵媚得多!
意識到這一點的君琉璃,神色一怔,他略帶疑惑地把視線停留在慕容沐屏嫣紅的唇上,那感官似是無限倍放大,他隻覺剛剛那一擦即分的柔軟,此刻更是變得該死的誘人!
頂著到君琉璃炙熱的視線,慕容沐屏莫名地心虛了,尼碼,這貨不會已經發現她是女兒身的身份了吧?
這個念頭一出,見君琉璃的臉越靠越近,連呼吸都噴灑在她的臉上,慕容沐屏徹底發不蛋定了!
“你丫的,夠了!打也打過了,壓也壓過了,你還想怎麼樣?”慕容沐屏唯恐天下不亂,外加,磨牙霍霍地河東獅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