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這名字是得有多見不得光呐!
慕容沐屏在心裏冷笑,特麼的,她看那禽獸不爽,已經很久了!
步溪瞳吼一縮,他有些冷沉地望進慕容沐屏的眼眸:“你問這個作什麼?”
慕容沐屏噎了一下,她微微沉吟了一下,才義憤填膺道:“你之前不是老虧損我,天下好男人多的是,讓我別把時間浪費在公孫炎那貨身上的嗎?我決定聽從你的勸告,找一個光靠出身就能公孫炎秒成渣的大人物!”
“你口中的大人物就是攝政王?”步溪強壓下暴走的衝動,很不友善地追問。
慕容沐屏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說不句厚道的,那禽獸雖然萬般可惡,可人家的身份的確牛叉!光是一身行頭,就能瞬間把公孫炎秒個渣都不剩!
“他不適合你,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步溪盡量放緩了語氣,但還是帶上了一絲命令。
慕容沐屏翻了個白眼,她伸手扶了扶額,好一會兒,才一字一句道:“本來不想解釋得太多的。可是,你都這樣說了。我就攤開來說吧!”
說著,慕容沐屏的視線變得遙遠,她長長歎了口氣:“自從我投湖自盡未成的那一刻起,我就深深地體會到什麼叫自知之明!不是我的強求不來,我今後隻會嫁一個愛我勝過他自己的人,而不是去求他人施舍一分愛!
我所有的耐心和天真,都已經在公孫炎的身上消耗完了!從今天開始,他在眼裏什麼也不是!非但如此,我還要活得比他出彩!在此之前,我得找一個合作的靠山,務必把他氣得吐血三鬥!”
“……”步溪先是震驚,再是懷疑,最後,是頭痛!
萬般淩亂的頭痛!
這個女人,當真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慕容沐屏瞥了眼步溪痛苦的神色,心想,她說得這麼真摯虔誠,差點把自己都感動了,她容易麼?
步溪和慕容沐屏大眼瞪小眼了良久,敗下陣來。
言不由衷地告訴了慕容沐屏君琉璃的名字,後麵還不忘丟上兩句警告慕容沐屏的話。
說要是她得罪了君琉璃,那麼,他也無能為力了。
慕容沐屏抬頭看天,君不見,她昨晚就把君琉璃給得罪了!慕容沐屏抬頭看天,君不見,她昨晚就把君琉璃給得罪了!
步溪瞥了兩眼慕容沐屏,繼續道:“娘三娘那邊,是你踩的場子?”
慕容沐屏額頭跳了跳,她保持抬頭看天的姿勢。在青桃砌茶端進來的時候,她迅速地衝了出去,美其名曰:看看昨晚的勞動成果!
青桃見情況不妙,也腳底抹油地跟著小姐離開了。
對於青桃,慕容沐屏是越來越滿意了。這丫頭,越來越懂她心思了。
“……”步溪看著已然沒有了慕容沐屏身影的門口,低不可聞地歎了口氣。
這個女人,還是不肯向他坦白!
就這麼不能信任於他麼?
跑到了客房裏,慕容沐屏磨掌擦拳地把昨晚泡製好的花露水,用鼻子聞了聞,然後,沾了些許在手背上試一試。
“小姐,這就是你說的花玉露嗎?好香呀!”青桃兩眼放光地看著那幾乎和嬰兒等高的大葫蘆,感歎道。
慕容沐屏點了點頭,她取了兩個小葫蘆,在大葫蘆裏麵盛了些許花露水,準備讓步溪見識一下這花露水的功效,好打開鏢局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