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田警員看著離去的一條警官,眼神中充滿了擔憂和關切。他的嘴角微微上揚,試圖用微笑來掩蓋內心的緊張,但那緊繃的眉頭卻無法掩飾他的真實情感。
“一條警官,你還好嘛?”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顯然是因為關心而有些緊張。
一條警官輕輕地搖了搖頭,微笑著回應:“我怎麼了?”
龜田警員的眼神變得更加深沉,他緊緊地盯著一條警官,仿佛想要從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潮醫生說你的肋骨斷了三根。”
一條警官微微一笑,輕鬆地揮了揮手:“真的太誇張了,我已經沒事了。”
龜田警員皺起了眉頭,顯然對一條警官的態度感到不滿:“你這個習慣可不好,你也為自己考慮考慮啊!別衝那麼猛!”
一條警官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的身體我最清楚。”
“一條警官。”龜田警員似乎還在說什麼,但是已經上了電梯的一條警官隻是笑了笑。
龜田警員看著一條警官,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和擔憂。他知道一條警官的性格,知道他是那種寧願犧牲自己也要保護別人的警察。
電梯門緩緩合上,原本還一臉輕鬆笑容的一條警官突然臉色一變,他用手捂住胸部,臉上的痛苦表情讓人不禁心疼。他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眉頭緊鎖,嘴唇緊閉,仿佛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與此同時,在一處陰暗潮濕的下水道裏,五號徒手艱難地挖出了擊中眼睛的子彈。她的手指顫抖著,鮮血從傷口處不斷湧出,染紅了她的衣服和地麵。她的臉上滿是痛苦和憤怒,但她知道,現在不是抱怨的時候,她必須盡快離開這裏。
然而,挖出子彈的過程讓她感到無法承受的劇痛。她的眼前一片模糊,幾乎看不清周圍的環境。她搖搖晃晃地走了幾步,卻因為疼痛而無法繼續前行,最終跌倒在地。她依靠在牆邊,雙手緊緊地捂著受傷的眼睛,痛苦的呻吟聲在下水道裏回蕩。
雪之下雪乃推開城南大學考古學研究室的門,一股淡淡的書香氣息撲麵而來。她打了個哈欠,懶洋洋地走了進去。然而,她腳下似乎踩到了什麼奇怪的東西,一個不小心就向前撲去。
“咦,怎麼不疼?”雪之下雪乃有些驚訝地看著自己毫發無損的雙手。她下意識地伸手往下按去,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讓她摔倒的。
就在這時,一個沉悶的聲音從地麵上傳來:“咳咳咳!別按了,快起來啊。你不疼是因為你是摔在我身上了。”
雪之下雪乃愣住了,她抬起頭,看到方圓正躺在地上,一臉無奈地看著她。原來,她摔倒的時候正好壓在了方圓的身上。
“嗯,”雪之下雪乃小聲地回應了一句,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她慌忙從方圓身上爬了起來,低著頭不敢看他。
雪之下雪乃聽到方圓的話,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她瞪著方圓,冷冷地說:“你剛才說什麼?”
方圓見狀,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幹笑著解釋道:“啊哈哈,我開玩笑的,雪小姐怎麼可能會重呢。”看著雪之下雪乃身上冒出的黑暗,方圓表示寧願去和未確認生命戰鬥也不想麵對生氣的雪之下雪乃,實在是太可怕了。
然而,雪之下雪乃並沒有因為方圓的解釋而平息怒火。她瞪了他一眼,然後猛地揮起拳頭,砸在方圓的腦門上。
“嗚嗚嗚,好疼。不要打俺腦袋了會變傻的。((☍﹏⁰))”方圓捂著被雪之下雪乃砸過的地方,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惹怒了雪之下雪乃,隻能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開這種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