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薑家所有人意料,薑母和薑家四兄弟臉色一僵。
薑母指甲猛的掐進掌心,幾乎沒有思考就脫口而出,“不是我生的,我怎麼會對她那麼好?”
薑家四兄弟麵麵相覷,將嘴裏的疑問咽了下去。
薑母眼神一厲,朝他們下了逐客令。
“你們要是沒有其他問題就走吧,我們還要下田幹活,沒時間和你們鬧著玩。”
薑行今眉頭一皺,總覺得她的反應有點不對勁。
嬸兒不好奇他們的來意嗎?
“嬸兒,這件事對我們很重要,你們如果有什麼難言之隱可以和我們說,求求你一定如實和我們說。”
薑行書殷勤的說:“嬸兒,我們幫你幹活吧,咱邊幹邊說。”
薑母拉著張臭臉,完全不為所動,要不是擔心他們家淺淺,她都不想繼續待下去。
“你們為什麼問這個問題?是我家淺淺出事了嗎?”
想到自家乖軟軟的閨女一個人孤零零去了京市,一邊忍受丈夫的冷暴力,一邊被部隊的人嘲笑。
薑母心都像被刀割了個口子。
語氣更加不善,“你們都是部隊的吧?我們淺淺在裏麵過得怎麼樣啊?
有沒有人欺負她?蕭燃對她態度怎麼樣?”
雖然閨女說了自己過得很好,但也許隻是在安慰他們,讓他們放心罷了。
她怎麼會不知道蕭家那小子心裏有怨氣。
她又何嚐真想讓她閨女扒著他不放。
要不是她男人定下婚約,她還不想讓閨女去遭人家冷臉。
大不了窮點苦點,嫁個暖心的對象不是更好?
薑行書笑了,怎麼可能有人敢欺負薑淺淺!
蕭燃那個大高個站她身邊,別人避著還來不及呢。
“嬸兒,沒有人欺負她,我能作證!”
薑行今臉色逐漸嚴肅,“嬸兒,不瞞你說,我們家十三年前才找回我們家唯一的妹妹。
她也是你們這一片的,但現在她瞧著越來越不像我們家所有人,反觀薑淺淺她……”
薑行今頓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講。
當著別人母親的麵說她的女兒很像他們家的人,懷疑她女兒是抱錯的,感覺很欠揍。
薑母眸中閃著怒火,“你們想說我家淺淺很像你們家的人是吧?”
薑行今鬆了口氣,還好嬸兒能聽懂,“我們很想知道,希望嬸兒能告訴我們。”
和他們想象中的不一樣,薑母冷著臉讓她那四個杵著不動的兒子將他們趕出去。
他們一臉懵圈,不是談的好好的嗎?為什麼趕他們走?
“大哥,既然他們不願意說,我動用身份去醫院查吧。”
薑行書皺著眉頭,提議道。
“隻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