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找人幹架,或者再去坑人,繼續突破。”
黑落這幾天修為提升迅速,此時異常興奮。
“能不能好好說話?什麼坑不坑的,咱們那是用計。”大蒼堅決不承認自己是坑。
“你怕是忘了你還有個別名叫大坑。”這時劉三爬起身,冷幽幽的補了一刀。
還真叫大坑?果然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塗吉暗道。
“除了不坑自己,其他誰你不坑?連佛祖都被你坑過。”趙文軒也笑著附和道。
“坑佛祖?怎麼坑的?”
塗吉的立馬來了興趣,表情也變得精彩起來,有好奇,有佩服,有難以置信。
“有一次外出旅遊,經過一寺廟,人家叫他捐點功德箱,他大氣的說捐十二塊錢,月月發財,結果找了半天沒零錢,就拿出一百,非得讓別人找他八十八。”
趙文軒回憶起大蒼的黑曆史,嘴角笑意越來越濃。
“這也沒啥啊。”
塗吉不解,雖然是吝嗇了點,但也無傷大雅吧?
“那一百是假的。”劉三補充道。
塗吉:“……”
用假錢捐功德箱,還倒賺八十八,這真的是連佛祖都坑啊,人才。
“那群假和尚,一見到遊客就忽悠人家捐錢,那一百假錢也是從他們身上順來的。”大蒼不緊不慢的解釋道。
對於他來說,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自己是行俠仗義。
“不,他連自己都坑,小時候師父逼我們喝中藥,我們認為是苦的,堅決不喝,他非得不信,嚐了一口之後,淡定的告訴我們很甜,還故意端起藥罐猛灌,我一個沒忍住就搶了過來,以為真的很甜,直接一口氣就喝了幾大口,結果他隻是嚐了一小口,後麵都是裝的,老子那幾口下去整個人都懵了。”
黑落憤恨的說道,那是人生中第一次被大蒼坑。
“你不也裝作若無其事,剩下的老三一口就幹了,他都沒覺得苦。”
大蒼絲毫不覺得有愧,反而露出一臉賤笑。
塗吉自行腦補他們那副“快樂”的畫麵,這很大蒼,不,很大坑。
“我若無其事?老子都差點哭了。”
“我沒覺得苦?我問老黑:你怎麼了?是不是很苦?他還說:不苦,隻是想師父第一次給我們買糖的時候,師父用僅剩的五毛錢給我和大蒼買了兩個阿爾卑斯。老子信以為真,那一大口中藥下去,很長一段時間,吃啥啥苦。誰他媽能想到,兩個六歲的娃兒,演技會那麼好,那麼能裝。”
劉三回想起那不堪回首的一幕,要不是現在打不過大蒼跟黑落,他早就動手了。
“我也是受害者,他為了坑我們,連自己也沒放過。他還故意問:老三,你怎麼也哭了。我還記得你是這麼說的:我也想起了師父,他老人家怎麼就沒早點把你們兩個打死。”
“六歲。哈哈,六歲就那麼坑。”
塗吉樂不可支,笑得滿臉通紅,原來坑人的本性是天生的。
“我那是以小換大,也可以說是以身入局。”大蒼糾正黑落道。
“說那麼好聽,還不是坑。”趙文軒也是笑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