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武台上————
“呸!祁闕你還要不要臉!這枚玉佩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唯一一件東西,你這次休想在我手裏將它奪走!”
“哼!就算是你的那又怎樣!這明明是父親賞給本公子的,你憑什麼奪過去。識相的話就乖乖的給本公子交出來,本公子就大發慈悲放過你這次。”一道蠻橫的聲音插入耳膜。
四周站立著的人們神態不一,有的聽見這話後滿臉鄙夷的看向祁闕一行人。
有人則更加直接衝著祁闕的方向啐了一口。
但更多的還是看熱鬧的,兩兩三三的湊在一處交流著自己知道的消息
“若不是你向父親討要,父親怎知道我手裏還有一枚玉佩,我說什麼都不會交給你的,死都不會!”祁連雙眼通紅滿是傷痕的小手緊緊的攥著手中的玉佩,力道之大以至於手上並沒有完全愈合的傷口又重新崩開。
在沒人在意的地方,玉佩慢慢的吸收著祁連的鮮血。
祁連手攥玉佩慢慢向後退去。
眼神亂飄,但她知道她這次逃不掉的!因為那人的手下早在祁闕說話之前就已將那自己團團圍住了。
“嗬,一群人圍我一個算什麼本事!祁闕你一個金丹期的修士和我簽訂生死狀,你好大的臉!呸!”祁連雖說也知道這一場比鬥再算難免,但她對自己的定位也是有一個比較清楚的認知。畢竟一個是金丹期,一個隻是煉氣期,自己也不是什麼絕世天才可以越級反擊的那種。想要保護自己的玉佩還是逃走比較好,隻要離開邊城事情就有了轉機了祁連見逃走無門,便想說話激怒祁闕,
“不上生死擂台也可以,隻要你給本公子叩個頭,從此以後待在本公子身邊侍奉,本公子就不要這塊玉佩了怎麼樣!”祁闕惡意滿滿的衝著對麵一臉警惕看著他的祁連說道。
他打得一手好算盤,他的修煉天賦不算好,頃其全族之力才堪堪修煉到金丹期的他。
唯一的樂趣就是欺辱這個不論是出身還是修為都不如他的同父異母的姐姐,他和他的母親將祁連的親生母親留給祁連的天材地寶全部搶奪了過來。
八年間也就隻剩下了祁連一直貼身藏著的玉佩沒被他們給搜刮去。
但是,就在上個月,祁連一時不察竟被剛剛派來伺候她的婢女窺到了玉佩,那婢子原本就不想伺候這不得寵隻掛著個大小姐頭銜的落魄小姐。
所以便偷偷告訴了祁闕,自己也是烏鴉一朝變鳳凰,從那天便到了祁闕身邊伺候。
“呸!憑你也配!你休想!”祁連怒氣滿滿的打斷了祁闕的話,“你不過是父親在外麵風流一夜的產物而已,如不是我母親突然失蹤,你覺得你們母子兩個連帶著那個男人有什麼好果子吃嗎!”
這話一出來效果是挺明顯的,祁闕最受不了的就是有人拿他的出身說事,現在被正主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了出來。
一時之間,祁闕怒火中燒說話間就要出手。
祁連見祁闕要出手,心中忐忑,雙手一翻一張符籙捏在手中,等著祁闕近身後就將其激發擲出。
但祁闕手下的打手卻也不是吃素的,本就是他失職令祁連將玉佩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