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被罵的不敢吭聲的私家車車主把車停在了一棟居民樓前。
猥瑣男先下了車,快步走到樓洞處低頭翻找了一下,又從口袋裏掏出個什麼東西又埋了下去。
花不易和祁連前腳剛下車,後腳那私家車直接就竄了出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隻留下花不易三人在那漆黑的夜色中站立,猥瑣男見二人下車後,笑眯眯的偷溜到花不易身後想要將手搭到花不易的肩膀上。
剛想要行動,一陣陰風襲來,吹的花不易後背汗毛豎起立馬向前邁了一步。
轉身就看見猥瑣男的手尷尬的搭在半空要要放不放的滑稽樣子看的花不易一下子就樂了“哥,您這手?這是幹嘛呢?”
同時,花不易觀察到他的袖口處突然髒了一處,像是紙張燃燒後產生的灰燼。
花不易聞著空氣中彌漫著的淡淡的符紙燃燒著的味道,眼睛微微眯起。
再一次打量起了猥瑣男,他身上快要化作實質的陰氣。
“嗬嗬!嗬嗬!沒幹嘛,幫個忙!把我胸口口袋裏的東西掏出來放到我手上。”男人隻說一句話的功夫就已經大汗淋漓。
顫顫巍巍地想要將口袋裏的東西拿出來,但他現在明顯動不了,隻能求助於麵前這一大一小。
花不易和祁連對視了一眼後覺得現在就不管他的話。
自己目前這個沒吃沒喝沒穿的“三沒”狀態不太有利於自己的恢複,自己和祁連可還餓著肚子呢!
順手的事,幫幫就幫幫吧!反正也用不了多大的力~
於是祁連自告奮勇地向前“我來!我給你掏!”祁連由於多年營養不良雖說已經二十多歲了,但是目前還是隻有一米多一點的身高。
她來到男人的麵前微微打量了一番二人的身高差,衝著男人微微一笑。
渾然不顧男人明顯僵直動彈不得的身體,猛地一用力把男人往下扯了扯,扯的男人艱難地彎下腰。
胸口就到了祁連的手邊,祁連伸出兩根手指探了進去,而後向外一拉就將口袋裏的黃色符紙拿了出來。
祁連仔細地打量了手中的符紙撇撇嘴,“切,我還以為是什麼呢!鬧半天是符籙啊~還是張下品符籙!浪費情緒!”
男人見祁連滿臉不屑的評價著自己花重金才買回來的保命符,心中氣憤不已,本想開口罵她個小賤蹄子有眼無珠,不認得好東西。
但祁連見他麵色不善,於是將手中的符紙移到他的麵前捏著它的兩根手指來回移動,使得他剛到嘴邊的髒話在舌尖滾了幾滾又咽了下去。
“妹子!把符塞我手裏好嗎?等我能動了我會給你們一大筆錢的,好嗎?”
“姐姐,你說呢?咱救不救他?”祁連用兩根手指捏著符紙,回頭笑嗬嗬地問花不易。
輕飄飄的紙張看上去是那麼脆弱,說不準什麼時候就一陣風給吹走了,
花不易覺得身上有點痛,找了個路燈杆懶懶的倚在上麵。
抬頭思考著頭上的這顆燈泡發出的光為什麼可以做到既亮又不亮的!
聽見祁連的問話後輕移蓮步走到二人身旁,眨了眨眼,上下掃描了一番猥瑣男此時這滑稽的動作。
而後用誇張的語調說:“救啊!當然要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有大功德的!能不救嘛!”
祁連聽到花不易說救也不含糊,兩根手指一鬆,符紙隨風飄去。
男人一見開口就要罵,“你個賤......”話還沒說完就被祁連一拳給砸到了肚子上,疼的他立馬蜷縮在地上哎吆哎吆的打起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