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不易確定了手中的這根翎羽是誰的以後,覺得自己隻是單純的看個熱鬧似乎是不行了。
她想到這根羽毛是陳安拿出來的,想要問問他到底是在哪裏得到的,往陳安的方向看了一眼後立馬急了。
“哎哎哎!祁連!別讓她殺了他!我有事要問他!”花不易連忙出聲,讓祁連快點出手阻止。
祁連也不含糊,原本籠罩在二人周圍的精神力罩化作一根鏈條而後牢牢地把劉穎彩給纏了起來。
劉穎彩歇斯底裏的吼叫著,這是一種絕望至極的喊叫。
是一種明知自己的仇人就在眼前,曆盡周折與磨難立馬就可以殺了他報仇了。
可就在這時,硬生生被人給阻止了,這怎能叫她不恨、不絕望呢!
陳安則是癱坐在地麵之上狠狠的舒了口氣。隨後他按著傷口慢慢的站了起來,來到了動彈不得的劉穎彩麵前,抬腳就要踹她一腳泄泄憤!
劉穎彩瞪著一雙血目看著陳安,而祁連看到陳安這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心中不忿。
暗中將捆綁住劉穎彩的鏈子鬆了鬆,劉穎彩感受到自己身上的鏈子鬆了點後。
立馬朝著陳安的方向爆衝了過去,嚇得陳安站立不穩,又重新跌落在地,卻也不敢再湊到劉穎彩身邊了。
祁連鄙夷的看著陳安的一言一行,皺眉不解的問花不易為什麼要救他?不是說好不管他的死活嗎?
花不易示意祁連將劉穎彩禁錮好,然後看向陳安,“陳安,我倆救你是有條件的!我有事問你!”
花不易懶散的斜倚在沙發上不再動彈,因為她覺得自己體內火毒長時間的沒有丹藥和寒玉床得壓製開始作亂,灼燒的她的筋脈又開始隱隱作痛。她想睡覺了...她想她的寒玉床了。
那可是洛無咎深入極寒之地給刨了一塊完整的極寒玄玉,整體打造而成的!
現在放在她的儲物戒中也拿不出來,就算拿出來就她現在這個煉氣期的修為也能上去躺著,除非到渡劫,不然上去就變成冰塊了!
陳安一副小人模樣,卑躬屈膝的來到花不易麵前。
臉上諂媚的笑看的祁連心中惡心不已,祁連本就對他沒什麼好感,她擔心自己再在這裏待下去會忍不住打他一頓。
於是就走到劉穎彩身邊蹲了下來開始琢磨起劉穎彩身上的傷口,祁連想搞明白劉穎彩是怎麼死的,但這事直接問當事鬼的話,祁連覺得似乎有點不太好。
於是祁連決定自己觀察,可自己絲毫是沒覺得直接上手,比問她似乎更不太好。
但沒人提醒祁連,也就隻能這樣了。
陳安這副奴顏卑膝的模樣 看的還算是見過世麵的花不易都驚了驚,她見過的人也不少,這樣的她還真沒太怎麼見過。
“大師!您有什麼事情想問,您盡管問!隻要是我知道的,我陳安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您想知道什麼?我別的不敢說,就安宇市這一畝三分地上發生的事情,我還是可以掰扯掰扯的!”
花不易強忍心中的不耐,手中把玩著那根羽毛沒好氣地開口:“閉嘴吧你!我問你問題!你開口回答!其餘的廢話別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