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給我個機會。”
“滾開點。”淩希舟皺眉瞪了他一眼。
“切。”
一直到下課時賈彬博走到她旁邊，手裏拿著一堆紙條。
“造謠的證據，需要的時候給我說。”
“什麼？”
造謠？
淩希舟突然想起那幾張紙條，腦海裏過了過好像明白了下午發生的這些事情。
“清者自清。”
“你給我啊。”淩希舟看著沒什麼表情的賈彬博。
“別看，要用的時候找我。”賈彬博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他手裏的紙條被他夾進了語文書裏。
“你們別亂說，舟舟脖子是被蚊子咬的，還是我親自給她上的藥，你們這樣亂說屬於造謠。”
淩希舟還在發呆時走上去擦黑板的塗姍突然對著幾個小聲說話的女生厲聲道。
“我們說什麼了？”
“我們也是聽別人說的。”
“就是，我們怎麼造謠了？”
“誰？”淩希舟攔住了還要說話的塗姍，皺眉對在說話的女生冷聲質問。
“你沒做你怕什麼，還故意遮遮掩掩。”
“蚊子咬的不會這樣吧？這得多大的蚊子？”
“我說，誰？聽誰說的？”淩希舟的語氣更冷了。
“紙條。”
“不信謠不傳謠。”賈彬博在淩希舟要拿之前把那女生手裏的紙條搶走了。
“李絳滔的字跡。”
“很像哎。”
李絳滔？淩希舟突然想起這個名字還在她的好友申請裏麵沒通過。
她走回座位拿起之前收到的幾張紙條，走到最後一排找到李絳滔的書，打開一看果然有他的筆記，但另外一張是別人的筆記。
“你幹嘛？”上廁所回來的李絳滔看見了站在他座位旁邊的淩希舟。
“你造我謠？”
“什麼造謠？這張我寫的。”
（多少錢可以做我女朋友？）
李絳滔指了指自己寫的那張紙，坦白道。
“你寫這個什麼意思？”
“楊啟說他給你兩千你就跟他看了電影。”李絳滔摸摸鼻子。
“你還寫了什麼？”
“……沒了。”
“沒了？”
“……”
“這個。”賈彬博把一張紙條給了她。
（兩千塊可以看電影，多少錢可以追到她？）
“……有病。”淩希舟無語了。
李絳滔是地主家的傻兒子，楊啟是什麼東西，難怪剛剛拿筆戳她，還故意跟她靠很近，肯定是為了讓其他人以為他說的是真的。
她看了看楊啟空空的座位，又環視了一周。
“他在廁所，還在說你們約會的事情，是真的嗎？”李絳滔說這話時有些不好意思，他心裏覺得淩希舟不是這種人，但楊啟說的又很像真的。
其實他那張紙條是傳給楊啟的，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在賈彬博那裏。
“你覺得呢？”
“假的。你的脖子怎麼了？”
“蚊子咬的啊，我可以作證，我已經跟她們說過了。”塗姍擦完黑板走了下來。
“哦，那你為什麼通過他好友不通過我，他說五千塊你通過他的。”
“……他的好友申請說的李絳滔你們頭像昵稱都一樣，我隨便點了一個，以為是重複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