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中,一個身穿藍色校服的青年,倔強的看著眼前的三個人。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哼,一個沒有背景的人,就想跟我們大哥搶女人,真是活歪了,我在居然還在嘴硬。”
三個人互相調侃,絲毫沒有把青年放在眼裏。
此時,一件嶄新的校服被打得髒亂不堪,青年也處於半死不活的狀態,不過還是憑著毅力說出了最後一句話,“咳…咳,別讓我再看見你們,否則拚死……”
三個人絲毫沒有把話放在眼裏,在他們眼裏,這不過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家夥。
一個小時後,青年從昏迷中醒來。扶著牆緩緩站起來。
青年身上多處輕微骨折,但還好,下半身基本沒什麼問題,隻是腿上的淤青到處都是。
一路上跌跌撞撞,不少路人都假裝沒看見,都怕會給自己帶來麻煩。
這年頭很多人都會拿自己的可憐,來騙人錢。
不過還是有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拿著自己剛買的消炎藥給了青年,用奶聲奶氣的聲音說,“哥哥,你傷的好重,我手裏有瓶消炎藥,你要不要?”
“謝謝你的好心,哥哥目前不需要。”
遠處的一個中年婦女在大聲的喊,“媛媛,媛媛,你在哪裏呢?”
“媽,我在這兒。”
不過在走之前還是把消炎藥硬塞到了青年手中。
人間煙火落凡塵,青年深邃的眼神中多出了一絲亮光。
隻不過剛走沒多少步,就看到了一個讓人十分厭惡的人草原香。
“我說雲慕成呐,怎麼成這個樣子了?昔日的校草風光無限,怎麼變得如此狼狽。”
語氣陰陽怪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娘娘腔呢。
草原香臉上帶著七分嘲笑,兩分諷刺,一分憐憫,四個字話來說就是幸災樂禍。
是個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自己受傷,肯定和他有關係。
雲慕成新海市第三高中(5)班學生學習菜的一批,顏值高的離譜。典型的上帝給你開了一扇門,又給你關上一道門,人送外號,“渣子校草”。
草原香還嫌雲慕成不夠菜,補上了幾句,“以前是渣子校草,現在應該是病嬌了吧。”
雲慕成也不是受氣的主,“你也好不到哪去,前幾天剛被綠,現在名字,很符合你的氣質,頭頂草原,綠真香。”
這句話讓草原香氣急敗壞,自己的這個名字永遠是個禁忌,便想衝上去給雲慕成來上幾拳。
“如果你想打也沒問題,不過我勸你小心點,這裏到處都是攝像頭,現在可是法製社會,如果一不小心把我給弄殘了,局子賠錢一樣都少不了。”
聽到這,草原香猶豫了,自己敢這麼囂張,全都是因為楊辰睿,簡單來說就是狗仗人勢,如果自己真這麼做,楊辰睿會來救自己嗎?
走之前還不忘看雲慕成耳邊嘀咕了幾句,“最近你給我小心點,不然…”
還故意露出一副恐怖的表情。
不過,在雲慕成眼裏,自動過濾了。畢竟高中是最容易改變人的時候,囂張跋扈的性格早已刻在骨子裏,就算想救也救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