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熟悉的針對,讓不少玩家在心裏磨刀霍霍,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套麻袋。
放學的路上,班主任毫無所覺的走進一個偏僻的小巷子中,站在牆上隱蔽了身形相約在一處的朋友們個個不凡,在對視一眼後不約而同的出手了。
從天而降的黑色麻袋,直直的將那個人從頭包到了腳,把下麵的繩子一收捆緊,半點不見是個人的證據。
聶之餘揉了揉手腕,在下麵的人咒罵時對其他人點了點頭,很快麻袋裏麵傳來的就不是咒罵聲此起彼伏的哀嚎聲。
蘇念死死的壓著班主任,不讓他從道具之中逃脫出來。
要是出來了被看到了臉,不用等明天,他們今天就得嘎。
一人一拳的來,還有人氣不過直接上腳,以發泄心中的怒火。
看裏麵的人漸漸沒有了動靜,景宇崎攔下還想要繼續的人,無聲的衝他們搖了搖頭,張了張嘴做口型:“走。”
徐兆在心裏冷哼一聲,意猶未盡的踢了最後一腳地上的人。
今天暫且放過你。
眾人走出小巷子的前一刻,有人停下了腳步。
“不殺了他嗎?”蘇念開了口,這次他沒有做口型,而是直接說了出來。
眾人齊刷刷看向他,景宇崎皺著眉頭並不讚同,“如果隨意屠殺他人,那我們和【幽冥種】還有什麼區別?”
“嘖。”徐兆抱胸而立,嗤笑一聲,“不是吧?原來你是心慈手軟啊,我還以為你有其他的計劃,所以才讓我們按兵不動,沒想到居然是不想下手。”
“新人就是新人。”Venus嘖了一聲,上下打量了一下景宇崎,就對方第二日那樣聯係他們所有玩家,讓他們一起合作,還以為他是一個合格的領導者,結果誰知道是個心慈手軟的廢物。
宋州瞥了一眼昏暗的巷子裏麵,手中動作不停甩了個禁錮的道具,注意到他的動作,聶之餘添了一個隔音的,雖然不知道還有沒有用,但是聊勝於無吧。
景宇崎抿緊了唇,深深皺起的眉頭聚攏一座小山峰,“你們怎麼說都行,但我不建議你們再造殺孽。”
“你信佛?”蘇念微微挑眉,“不是說公職人員不能有宗教信仰嗎?”
“他不信佛,隻是耳濡目染罷了。”拂戈淡淡瞥了一眼蘇念,歎了口氣朝著原路返回,聶之餘和宋州對視一眼,一起跟了上去。
徐兆二丈摸不著頭腦,看了一眼蘇念,又看了一眼隻剩下背影的拂戈幾人,猶豫片刻,他還是跟上了拂戈。
回到被套了麻袋的人身邊,對方還是他們離開時那樣一動不動,拂戈垂眼,手中青空翻轉,直直刺向麻袋。
狀況突發,原本跟屍體一樣躺在地上沒有任何生息的人突然竄了起來,砰的一聲整個麻袋爆裂開來,裏麵站著一個人惡狠狠的看著他們。
“你們幾個,居然毆打老師,真是壞孩子。”
長劍消失,拂戈迅速退後,手中短弓入手,黑色的弓箭在黑暗中居然熠熠生輝,搭弓射箭,一氣嗬成,在對方一句話都還沒有說完的時候箭矢就已經到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