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看?”回到房間,封舒開口詢問。
“什麼怎麼看?”衛絮不解反問。
“就奉執被毒殺的這件事。”譚玉無奈道,這衛絮大大咧咧的,很多時候對他們幾個人的未言之意都聽不出來。
“啊?哦哦,這個啊,我不太懂誒。”衛絮撓了撓頭,“為什麼會有人想要殺奉執啊?他不過是盟主府的女婿,和盟主府有仇的怎麼著也報複不到他身上去吧?可如果是衝著藥王穀去的,那為什麼不去殺藥王穀繼承人,反而要殺一個沒有繼承資格的人呢?”
“那就說明這件事根本就不是仇殺,而是另有原因,大概率還是為了那武林盟主的位置。”
拂戈食指彎曲,輕輕敲擊著桌麵,一聲一聲咚咚聲如同是在敲擊在場幾人的心髒一樣,回蕩在他們心裏。
“啊?那豈不是武林盟主……”衛絮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譚玉捂住了嘴。
譚玉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我的小姑奶奶誒,這是可以光明正大說出來的嗎?”
衛絮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什麼,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我不說了就是。”
“我倒覺得沒什麼不可以說的,現在在盟主府的人,誰不是懷疑著武林盟主?畢竟他才是武林盟主,不想失去這個位置而對女婿痛下殺手也不是不可能。”
封舒淡定的喝了口茶,看向一旁緊閉的房門挑了挑眉,“再說了,我們也隻是合理討論一下,又不是當著武林盟主的麵說他是殺人凶手,他還能衝進來殺了我們不成?”
“那倒是。”譚玉歎了口氣,“隻是參加個武林大會,怎麼會有這麼多事呢?早知道就晚點來了。”
一般隻有預算不足的人才會提前來盟主府,普通有些錢的人都會在外麵多曆練曆練,直到武林大會快開始的時候才會來。
她就是一個人在江湖中行走有些無聊,打算在盟主府找一個實力強的人切磋,這人找是找到了,但是遇到了好多事。
“不管如何,這件事和我們沒有太大的關係,至少現在沒有。”封舒抿了一口茶水,“隻要那凶手別不長眼撞到我們這邊來,我們安安分分等著武林大會開始就是。”
“但你覺得我們真的可以置身事外嗎?”拂戈一句話還沒有說完,門口就傳來敲門聲。
“幾位在嗎?”
拂戈朝封舒挑眉,你看,這不就來了,仆從都知道他們是幾個人在一起。
封舒輕咳一聲,放低聲音,“在的,進來吧。”
仆從低著頭走了進來,恭敬地抱拳行禮,“諸位,因為大姑爺之事這段時間盟主府會禁止出入,希望各位不要離開廂房這邊,吃食會有人送來。”
“好的,我們知道了。”封舒點了點頭,目光中略帶一絲憐憫,“請代我等向盟主表示同情之意,對大姑爺的事情我們深表同情。”
“好的。”仆從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在腳步聲越來越近後,幾人並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而是聊起了其他的事情。
等晚上仆從送來晚膳的時候,一同而來的是詢問他們今日一舉一動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