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後退半步的動作,白舒鴻隻覺得丟人。
於是丟下一句不可理喻,伸手牽著黎曉曉落荒而逃。
?
就這?
宋今安看著兩人的背影卻覺得真是沒意思。
她隻不過是平a了一下,這家夥直接大招一通亂放然後跑了。
不過她看著不爽的人吃了癟 ,她的心情是極好的,於是轉頭看一下還在自扇耳光的兩人好心開口:“喲,怎麼還在打呢 ,歇歇吧。”
兩人隻感覺這聲音如聽仙樂,他們立馬停了下來。可是現在停下來又有啥用呢?整張臉已經腫的像個豬頭了。
“以後可不要不長眼,欺負不該欺負的人。方時錦就算再怎麼樣,他也是我的人。隻有我欺負的份兒。你們若是欺負了,那就是在打我的臉。向我宣戰。”
宋今安環視一圈,看著眾人臉上神色各異的表情,心情更加完美了,果然惡毒的蛇蠍美人什麼的更適合她,她十分好心情的開口。
“走吧,阿景”
至於這場宴會還辦不辦的下去,他們詩還寫不寫的出來,那就不是她應該考慮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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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慢悠悠的行駛在路上,銀白色的陽光透過車窗的縫隙,有些灑在了馬車的地板上,有一些又灑在了少女的裙擺。
看著裙擺上的陽光,方石景回想著剛剛替宋今安他出頭的畫麵,低眉順眼,淺淺微笑。
“宋大小姐剛剛是在為我出頭嗎?”
聽見這話,宋金安睜開了眼睛。看向眼前這個垂著腦袋,雙手放在膝蓋上坐的挺直的男人。打了個哈欠。
“怎麼,我表現的不明顯嗎?”
方時景笑意更甚,隻是他垂著腦袋,表情很好的被隱藏了起來。
“很明顯,我很開心。”
宋今安不在意的點點頭,又閉上了眼睛,然後認真的開口。
“馬上就要跟著我爹一起做事,在外麵別人若是欺負了你,你就狠狠的打回去。我欺負你可以,但是如果你讓別人欺負你,就是在縱容別人打我臉。”
聽見這話,方時景抬起頭看著眼前閉著眼睛假寐的女孩,臉上的笑容更大。
他點點頭,又突然想到宋金安閉上了眼睛,看不見,連忙出聲。
“嗯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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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府,她就拉著宋相去書房好聊了一番。
於是從次日開始,街頭巷尾,酒樓茶室就開始流傳著當日賞荷宴裏的事情。
而且偏偏隻要他們一開口,必定吸引人的目光,讓人撓心撓肺想要看下去。
例如《你知道嗎?花瓶郡主竟然在皇宮說出那樣的話》《花瓶郡主居然因為一個男人的話淚灑現場!》《四句話,讓陛下和臣子啞口無言》
這些開頭沒有人能夠拒絕,於是當日發生的事情傳播的速度超前。
聽著手下的彙報,經過她的推波助瀾,這橫渠四句現在坊間多為流傳。
眾人津津樂道,有人感歎於這四句話的立意大氣磅礴,有人覺得宋相如配不上這四句話,評價有好有壞,宋今安安排人往好處引導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