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愁著如何擺脫他的糾纏呢,結果卻看了一出iPhone換老人機的大戲。
她覺得那個姑娘有點特別,畢竟這種事兒正常人可幹不出來,難道是遇到什麼事兒了?
隻是奈何萍水相逢,她這兩天也忙的要死,也沒時間管這種閑事。
她沿著街邊走著,意外的發現剛剛那姑娘居然跟自己同路。
隻是姑娘走的很快,將涼婉拉了一大截距離,而她也不能再繼續和那個姑娘同路了。
前麵幾十米就是二小姐住的醫院,她到地方了。
片刻後,涼婉來到了醫院的大門,隻是進去之前,她下意識的又衝著那姑娘的方向看了一眼。
而這一眼卻把她嚇了一跳,隻見那個姑娘走著走著突然整個人一陣僵硬,接著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見此涼婉想也沒想,趕緊跑過去推開圍觀的人群,簡單檢查了一下便打電話招呼人將姑娘抬進了醫院裏。
忙活了一圈,好在醫生檢查之下並無大礙,病房外,醫生對涼婉說道:“就是低血糖,沒什麼大問題,不過你不是病人家屬吧?”
“不是。”涼婉搖搖頭,“我是在街上遇到的。”
“你真是個好人。”醫生感慨了一句,隨即說道:“但是我建議你還是想辦法聯係一下她的家屬,這事也不能一直你擔著是吧?”
送走了醫生,涼婉想了想推開了房門,她來到歐曼文的病床邊觀察了一會,不禁有些犯愁如何聯係她的家人。
要不報警?
她想著,目光無意中一掃看見了歐曼文微微鼓起來的褲子口袋。
有了。
涼婉記得,這姑娘換老人機的時候,似乎往這手機存了幾個號碼。
想到這裏,她伸手將老人機掏出,竟意外的發現這手機裏竟然是有電話卡的。
在她的了解裏,這種來路不明的手機一但被那幫人弄到,那這電話卡基本也就被銷毀了。
來不及細想,涼婉操作著手機翻找著電話,竟意外的在通話記錄裏發現了一串熟悉的數字。
“這是……”她望著那黑白屏幕上的號碼有些發愣,“這不是二小姐的電話號碼嗎?難道……”
另一邊,陽煥正在內堂裏對著擺在桌子上的劍發呆。
此時,那原本覆在劍上的黑色長條布袋已經被他摘去,而這把劍也露出了它的真容。
此劍身長三尺有餘,算上鞘整體有三指半寬左右,通體漆黑,厚度不詳。
陽煥用心感受了一下,一股極度陰冷的感覺讓他的腦海中產生了陣陣輕微的刺痛感。
這劍有些古怪,離開黑布的包裹後,隻要他一靠近,劍身連帶著劍鞘就會瘋狂抖動,並發出陣陣劍鳴之聲。
奇怪。
活了這麼久,這是陽煥第一次見到如此奇怪的劍。
曆史上的各大名劍及其築劍人他都接觸過,在自己的記憶裏,並沒有這把劍的任何相關信息。
他背著手思索了一下,剛剛的小丫頭歐曼文應該是宋華年的親孫女,而宋華年他並不是很熟悉。
真正熟悉並和陽煥有過頻繁接觸的,反而是宋華年曾經的主家。
若幹年前,他第一次見到宋華年時,這小子還是一個隻知道躲在他家少爺身後怯生生看著自己的小屁孩。
至於這人為什麼送一把這樣的劍給自己,陽煥並不在乎,也沒什麼興趣去探究這裏麵的深層含義。
說起來也算是半個故人,他願意給,那陽煥也願意接。
但那句“斜陽至,人已到,望護周全”卻是有一些特殊含義在裏麵的。
他曾給過宋華年的主家少爺一個承諾,如果有後人用這句話來找他,陽煥願意保那後人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