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歐曼文隻覺得自己有些頭昏腦漲，幹脆擺爛不聽了，“我服了，聽不懂。”
“正常。”陽煥點點頭，認真的說道：“如果你能徹底搞懂，你就是當代天師。”
“別，別說了，腦袋疼，我就多餘問。”
被搞的暈頭轉向的歐曼文連連擺手，扒拉了幾口飯後便將碗筷放下。
她拿出手機刷了一會，忍不住又問了一句，“那你說的以前可能又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不問嗎？”
聽到這話，歐曼文撇撇嘴，“怎麼啦？我好奇不行啊？你神神叨叨的可以，我問問還不行了？”
“可以。”陽煥坐的端正，“我記得以前確實有，不過不後來消失了。”
“你說了跟沒說有什麼區別？怎麼就消失了？什麼時候？為啥消失？”
陽煥的回答的讓歐曼文差點氣笑了，你擱這擱這呢？
坐的端正的陽煥此時卻低下了頭，沉默了片刻後他的眼神變古老深邃起來，“在人權推翻神權的時候。”
“啊？”
……
這段時間的米之瑤狀態不太好，自從上次收到那個來曆不明的照片後，她就經常性的精神恍惚。
而她已經有將近半個月的時間沒有跟蹤觀察陽煥了。
一是因為工作忙，二則是因為確實觀察不出什麼新的東西。
這個男人的生活太死板且規律了，絲毫沒有年輕人的激情和多變，很是無聊。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裏，她搬了三次家。
房子都是自己的，米之瑤搬起來也沒什麼壓力，她家庭條件好，雖然沒有到雲家那個價格，但也屬於中富水平。
再加上，濱海的房價也不是太貴，於是她便有了三座房子。
至於為什麼她會狀態不好精神恍惚，搬家算是一個條件之一。
在上次收到照片後，她便覺得家中不太安全，於是便搬離了那裏，隻是一個多星期後，她的新家門口又出現了一張照片。
裏麵還是李知北與別人的合照，不過這次年代不再是清朝，看起來有些像民國。
這合照給她的衝擊已經夠大，夠驚悚的了，但畢竟這東西暫時還離她的生活有些遠，威脅不到她。
更讓她感覺到驚悚的是照片又一次準確無誤的送到了她新家的門口。
於是米之瑤又搬家了，可正當她鬆了一口氣後，那讓她汗毛倒立的照片卻再一次無比精準的送到了她的家門口。
這次，照片還是那個幾乎跟李知北一模一樣的人，隻是這次不是合照，而是他的單人照。
米之瑤從照片內的人的衣著判斷，其年代應該是建國初，因為他穿的衣服是那段時間很流行的軍綠色。
她是真的有些害怕了，連續換了兩次地址都被人找了出來，雖然隻是送照片，但以後萬一送別的過來的？
送你一刀？送你一粒子彈？
從這夥人的辦事風格來看，藏頭藏尾的一定不是什麼正經人。
也因此，米之瑤甚至產生了一些荒謬的想法，比如報警。
雖然她自己就是警察，但總歸來說也是肉體凡胎，被捅一刀，被打一槍也會流血，也會死。
這讓她有些後悔了，後悔為什麼去調查那個李知北，後悔為什麼做那些假報告。
但沒辦法，米之瑤有不得不這麼做的理由。
後麵，也就是這幾天，她冷靜下來思考，人不可能無意義的做一些事，比如給她送照片。
送照片的那些人一定是有目的的，之所以不露麵是因為不敢？亦或者是不能？
她不知道，但仔細一想，這些人送的照片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一眼就能看出年代。
照片的內容有很顯著的時代特征，烙印很明顯。
這些人在給她傳遞一種信息，以一種隱晦的方式。
時代特征，時間，同一個人。
難道……米之瑤瞪大了眼睛。
李知北真的從那時活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