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煥望著歐曼文也沒解釋什麼,隻是緩緩的說要出事了。
“此事非同小可,你帶著煞氣丹出去玩一圈,哪裏都行,隻要不回來。”
“可,可是,我啥也不知道啊。”
這話讓歐曼文急的團團轉,甚至都有些語無倫次了起來,“到底怎麼回事啊?三體人打過來了?”
陽煥搖頭,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出去就好,其他的不用過問,無論怎麼樣,都不要回來。”
“不行!”歐曼文回答的斬釘截鐵,“我不可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丟下你走了。”
“那你留下來有什麼用嗎?”
見她不聽勸,陽煥隻能說點真實的,“你離開比留下的作用更大。”
這話說的雖然有些傷人,但確實是實話實說,如今的情況來看,她留下來反而會成為累贅。
畢竟這事就算陽煥自己都覺得有些麻煩,但也隻是覺得麻煩而已。
一旁的歐曼文此時咬著嘴唇不說話,他也很清楚自己幫不上什麼忙,但就這麼突然莫名其的離開總覺得有些不真實。
兩人沉默了片刻,陽煥上去再一次拍了拍她的肩膀,“在我讓你回來之前,無論什麼情況都不要回來,可行?”
聞言歐曼文低頭不語,半晌後終於抬頭低聲說道:“好。”
“嗯,既然如此也不用等了,即刻動身吧。”
說完這話,陽煥也再多說什麼,這事對歐曼文來說確實有些突然,但並不是沒有苗頭。
其實從第一次耀陽集團沒有照常來送東西的時候他就察覺了不對,隻是他並不是很在乎。
包括後來米之瑤對他進行跟蹤調查,以及那個刑警鄧飛等等一係列的人和事,陽煥都沒有覺得怎麼樣。
但他可以不在乎,歐曼文不行,近兩個星期,他能感覺得到,附近一直有人在秘密的監視著夕陽古玩。
這個小丫頭還在他這待著呢,陽煥得負一些責任才行。
於是他才起了卦,想看一下具體怎麼回事。
可俗話說的好,醫者不能自醫,他不能給自己算,於是便隻能讓歐曼文用最簡單的方法測測吉凶。
結果一測,大凶!十死無生的那種,另外在這大凶之兆後麵,還隱藏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別的味道。
這股味道他仔細品了品,有些不一般,似乎來自於國運。
而對於這個結果陽煥心中卻毫無波瀾,但同時他也堅信歐曼文算的是對的。
算卦這個東西很神奇,似乎一直有什麼新手保護期。
一般來說,新手第一次算,都會很準。
事情的具體情況陽煥現在也不知道,隻知道不是好事,所以不是他不想和歐曼文講,而是他也真的不知道。
但結合當下的情況,他猜測,耀陽集團似乎要反。
這幾次對他的推脫,估計隻是在試探自己。
當然,這裏說的反是指反陽煥,但到底用什麼手段他就不得而知了。
到底要怎麼對付我呢?
國運?難道是要利用國家機器的力量?
陽煥猜不到,也懶的在去想,除了那股來自於國運的味道讓他感覺有些麻煩之外,大部分還是覺得有趣。
當天下午,歐曼文便帶著那一小瓶煞氣丹離開了夕陽古玩,她不知道去哪裏,但想到陽煥對自己說的話,還是決定走的遠一些比較好。
她來到機場,隨機買了一張通往南方某地的機票。
在等飛機的途中,歐曼文隻覺得腦子一片混亂。
畢竟放誰莫名其妙的被搞這麼一通都會有些懵逼,她一個小姑娘更不例外。
坐在機場的候機室裏,聽著廣播裏的播報,歐曼文還是在上飛機之前撥通了爺爺宋華年的電話。
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