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種語言,但有一種語言無論哪個民族都用到,那就是無語。
他實在有些搞不懂這個外國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奴仆?
望著凱利真摯的眼神,陽煥轉身繼續拖地,“隨你。”
跪在原地的凱利見陽煥不理她,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她很了解自己的組織是什麼德行,任務失敗,也就代表著組織已經做出了拋棄的決定。
隻要一被拋棄,那這個世界上關於她的所有痕跡都會被人為抹除,同樣也包括她自己的生命。
所以,剛剛她對陽煥說的什麼主仆關係隻不過是權宜之計。
後續組織的追殺一定會到,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光靠她一人是不足以對抗那些瘋子的。
陽煥很強,強到遠遠超過凱利的想象,同樣的,她也相信組織上的人也一定不知道這個東方男人的恐怖。
因此,為了活命,也為了自己追尋的東西,陽煥這條大腿她是必須要抱的,而且要抱的最緊。
至於感激也是有一些的,畢竟陽煥並沒有真正的下殺手,甚至還買了雞放血給自己。
眼看著那頭陽煥已經收拾完畢,正背著忘內堂走,凱利猶豫片刻還是一咬牙跟了上去。
“主人,以後這種活兒您就交給我就可以了。”她態度恭敬的跟在陽煥身後,雙手交疊扣在小腹,已經完全進入到角色裏。
陽煥並沒有搭她的茬,默不作聲的拿著茶具桌椅擺在門口,隨即躺在太師椅上曬著被烏雲遮住的太陽。
而見陽煥不語,立在他身後的凱利也隻能默默的陪著。
“把你的衣服換了。”陽煥喝了口茶,頭也不回的說著,“裏麵的臥室有,你自己看著穿。”
聞言凱利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不由得麵色大駭。
她此時的衣著已經可以用衣不蔽體來形容,雪白的肌膚已經暴露出了不少,除此之外,衣服上的鮮血也十分紮眼。
也還好現在是早上,過往的行人也沒有幾個,如若不然,這周圍的老頭老太太非要嚇出個好歹來。
“是,主人,我知道了。”凱利非常溫順的點點頭,接著便去內堂臥室換起了衣服。
太師椅上,陽煥抬手掐算著歐曼文和宋華年情況,卦象上看,似乎並沒有什麼大問題。
宋華年行走江湖多年,在濱海底蘊很深,應該不會有事。
隻是這歐曼文一介女流,且涉世不深,再有個三魂相衝在側,自然就是這兩人裏最容易出事的一個。
自己給她的煞氣丹應該還能撐些時日。
想到這裏,他感知了一下四周,並未發現任何異常。
自從上次張氏叔侄來過後,有關部門對陽煥的監視似乎停止了。
無論是警察也好還是國安六處,近來都一點動靜沒有,似乎在醞釀著什麼。
不過對此陽煥卻並不擔心,對於這次的事,從始至終他都沒感覺太過麻煩,甚至現在,他覺得如果這事就這樣結束的話未免太過無聊。
一轉眼又是兩天的光陰稍稍流逝,在這兩天裏,陽煥一次家門都沒有出去,始終待在夕陽古玩。
這兩天他隻做了兩件事,躺屍,還有研究凱利。
凱利給他交待了許多事,但僅僅限於吸血鬼自身的相關知識,除此之外其他的東西一概沒有。
對於她的組織、目的還有什麼陰謀之類的陽煥都沒去問,對於這些他已經失去了興趣,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