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烈哥最先有些繃不住,他本身就是粗人,脾氣也差的很,再加上剛剛渣男鑒別之時便一直看陽煥有些不順眼。
“你最好把你的態度放尊重一些。”抬手將礙事的藍牙耳機拿下,凱利一張嘴便是純正的英倫語調,“要不然,我不介意給你放放血。”
“這娘們說的特麼什麼鳥語?”
聽的一臉懵的烈哥先是瞪了凱利一眼,隨即又詢問起張子眉來,“子眉,你文化高,她說的啥?”
但此時的張子眉卻並沒有鳥他,相反的臉色卻非常難看。
陽煥是自己帶過來的朋友,烈哥如此也太不給她麵子了。
“哎!風烈,你怎麼說話呢?”
就在這時,一直低頭沉思的趙教授終於抽出空來嗬斥了烈哥一句。
他是名牌大學的教授,是業內的泰鬥,作為高知人群,自然懂的非常多。
同樣的,能在這片土地混到這個地步的人,人情世故也不會差到哪去,連忙打起了圓場讓場麵緩和了下來。
陽煥的話雖然看似捕風捉影,但他和他的團隊都知道說的沒錯。
風烈之所以著急,隻不過是因為被戳到了痛處。
事實上,他們這次蜀省之行雖然發現了許多有價值的東西,但卻也隻是冰山一角,也確如陽煥所言的一樣不太順利。
要是嚴格來說,這次其實不光是不太順利,簡直是吃了一個大癟。
自己的身體情況趙教授還是很清楚的,憑他的見識,自然也知道他體內的氣現在亂的一塌糊塗。
但奈何,就算有清玄坐鎮,他體內的氣卻始終無法平複下來。
而對於陽煥能否一眼看出自己的情況,趙教授也是頗為驚訝。
他與陽煥隻有一麵之緣,因為張子眉與當時博物館內對話的緣故,他雖然對之印象還算深刻但也說不上驚豔。
可如今,趙教授卻對眼前這個年輕真正的另眼相看了起來。
“道友,聽你這般說,你有法可破?”
如此,清玄對陽煥的稱呼居然也改變起來,他望向陽煥的眼睛裏有些炙熱,“如真有法,還望道友不吝賜教!”
“法是有的。”
陽煥的表情淡然無比,語氣也同樣如此,“但賜教談不上。”
“切,真能吹。”
聞言風烈雖然不敢再繼續嚷嚷,但還是忍不住嘟囔著翻了個白眼。
蜀省之行他從頭經曆到尾,那裏什麼情況他最為清楚,說是地獄也不為過,就算是他這麼個彪形大漢,回想起來還感覺腿肚子直轉筋。
對於那裏,他們這幫專業人士都沒轍,現在來一個毛頭小子說能有法能破蜀省之行的後遺症,風烈是打心眼裏不信。
那可是連清玄都沒辦法的啊。
趙教授沒說話,他總覺得陽煥應該沒有那般簡單,似乎是帶著什麼目的來的。
“還請道友相助於我等。”相比起來,清玄則沒有那麼多複雜的想法,他早看出陽煥不一般,如今求法也隻是奔著解決問題去的。
他說著朝陽煥一拱手,“如果道友相助,我清玄一定感激不盡,定會銘記此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