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見陽煥點頭，石堅望著他好似明白了些什麼，他掏出手機對陽煥示意一下，隨即便打了出去。
片刻後，電話打完，重新坐下來的石堅臉色有些失望，“呃……還是沒消息。”
話到此處，他語氣一頓，緊接著說道：“不是我們不認真辦，隻是這個案子確實沒有後續線索了，都這麼久了，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發現。”
“好，吃飯吧。”
陽煥點點頭，心裏對這種情況很是理解。
人力自有窮盡時，這個世界上，就是存在著一些無論你怎樣努力都做不好的事情。
“這個事確實是我們工作上的問題。”談起正事兒，石堅的氣質和態度還是很端正的。
他將碗筷放的規規矩矩，說話的時候嘴裏絕對沒有一點食物，“回去之後我會認真反省，也會跟手下的人一起做檢討，降低在未來發生這種事的概率。”
“而且，通過這事兒讓我知道了，濱海市的治安還存在許多不足。”
石堅的腰板挺的筆直，“就拿監控這事兒來說，就存在覆蓋範圍低，清晰度差，死角太多等問題，針對這些事，我會向上級做書麵反映的。”
“好了。”陽煥擺擺手，看向石堅有些哭笑不得，“你怎麼還做起報告來了？我可不是你的領導。”
“這跟你是不是領導沒有關係。”石堅的表情少見的認真起來，“這種事是客觀存在的，咱們就事論事，一碼歸一碼。”
聞言陽煥沒說話，隻是伸手夾了一口菜。
說實話，這樣的石堅倒還真是讓他有些意外。
畢竟從認識到現在，石堅的形象和正經一點都不搭邊，可今天這一出，還真讓陽煥有些改觀了。
“那個案子我不會就這麼放棄的，這你放心。”
見陽煥不說話，石堅還以為他有什麼意見，於是連忙解釋了起來，“我會一直派人做調查的，畢竟你丟的東西都是古董，數目不小。”
“執法隊的訓練在哪裏？”
“什麼執法隊？”
石堅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不由得脫口而出一句，但下一秒，他卻整個一個激靈，“等會？執法隊？你，你同意了？”
聞言陽煥點點頭，“你挺真誠的。”
坐在對麵的石堅根本就不明白陽煥說的話和同不同意有什麼關係，而對於他這跳躍的發言石堅也是第一次領略。
不過，他有一個優點，那就是從來不會庸人自擾的去內耗自己。
所以，石堅也沒有去腦補亂想，反正最重要的目的就是陽煥同意而已，其他的想那麼多幹嘛。
他稍稍平複了一下，隨即輕咳一聲，麵上又恢複了往日的微笑，“在魔都，可能要麻煩你跑一趟了。”
“沒事，就當去玩了。”陽煥搖搖頭，也沒再多問什麼，隻是抬手指了指石堅沒怎麼動筷的碗，“快吃。”
“好嘞。”
聞言石堅笑了起來，他端起碗筷，吃的津津有味。
片刻後，菜過五味，陽煥想了想又說道：“當時找凱利的時候，為什麼不說教官的事？”
“那會上麵還沒決定好呢。”石堅往嘴裏丟了一塊排骨啃了起來，說的話也有些含糊不清，“而且這是兩個事，不耽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