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口氣，石堅又點了根煙，心裏充斥著複雜的情緒。
如果趙教授等人嘴裏的天尊說的真的是陽煥的話，那關於陽煥的種種部署和工作安排以及決議就需要全部推倒重來了。
關於陽煥的一切都需要重新評估。
因為石堅很清楚，天尊可不是別的什麼東西，那是神。
不知不覺之間，一根煙也在石堅的思索裏被抽完，在將煙頭按在煙灰缸裏的時候，石堅發現，自己的手在輕輕的顫抖。
他有些後怕，不過，值得慶幸的是，自己發現的及時。
而這也證明了，自己做出請趙教授等人過來，並從他們身上了解情報的策略是正確的。
想到此處，石堅有些坐不住了，他連忙起身，在給屋內的手下交待了一些事情後便匆匆離開。
他需要找高層說明一些情況了。
另外一邊，陽煥正坐在操場上看著遠處的學員訓練。
事實上，在他看來，這四十來個學員根本用不上搞這些傳統的體育鍛煉，因為他們每一個單拉出都早就脫離的人類的範疇。
而對於這個現象，陽煥也研究過，在這四十個學員裏，大多數都是非人類的家夥。
這些家夥的實力相比起來比人類強的多，隻是大多數情況下都保持著人類的外形而已。
至於那十幾個純種人類，雖然實力沒有那些非人類的家夥強，但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而對於這些人的力量來源，陽煥也還在研究，他還對此非常有興趣，而這也是支撐他還在營地做教官的原因。
要不然，以陽煥的性子，在體驗完當教官的樂趣後他早就離開了，並不會在這裏待太久。
魔都雖然是南方，但現在這樣的深冬季節還是有些涼的。
這一點從趴在陽煥腳邊有些發抖的小狗就能看得出來。
他望著操場上操練的學員，伸手輕輕撫了撫小狗的脊背。
感受著小狗那有些顫抖的身體，下一秒，陽煥手一伸便將它攬到了懷裏。
於是，在陽煥的體溫下，小狗不抖了，它舒舒服服的趴在他的懷裏，閉上眼睛似乎睡著了。
他低頭看了小狗一眼，憨態可掬的樣子不由得讓陽煥發出一聲輕笑。
而就在這時，正撫摸小狗的陽煥突然一怔，隨即，他的腦子裏便傳來了自己“信徒”的“祈禱”聲。
這些“祈禱”來的和往日有些不一樣，事實上，陽煥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有聽到這幾個“信徒”的“祈禱”了。
聽著腦海裏的聲音，陽煥閉上眼睛仔細感受起來。
許久以後，他閉上的眼睛緩緩睜開，視線也抬起望向了天邊。
“是這樣嗎？原來如此。”
半晌過後，陽煥輕輕的吐出了幾個字，隨即，他站起身，抱著小狗便離開了操場，一路慢悠悠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而進到房間後，陽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拿出手機撥打了石堅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