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信你。”石堅長出一口氣,他給妙然一個眼神,隨即繼續問道:“既然密穀如此詭異,你們幾個又是如何平安回來的?”
他說著麵上有些歉意,“我可能有些冒昧,你身邊這幾人雖然都不是常人,但火候還差了很多,我想,這和你剛剛說的那個可以利用的東西有關吧?”
“你怎麼說話呢?不服比劃比劃?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俗話說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一聽這話,本就脾氣不好的風烈頓時眼睛一瞪。
他說的話倒也不假,在他心裏,確實一直對石堅沒什麼好感。
所以,風烈的語氣也不太友善,他拳頭握的嘎嘎響,身上的咒文也開始活躍起來,“老子忍你很久了知道不?告訴你,別瞧不起人,就你這樣的,進密穀不一定比我活的久。”
聞言石堅卻不惱怒,此刻的他,也徹底的變回了往日的樣子。
他微微一笑,也不搭風烈的話,隻是對教授緩緩搖頭,“教授,你的人脾氣還是這麼暴躁啊。”
“風烈,你少說兩句!”見此教授瞪了風烈一眼,隨即也不理他繼續對石堅說道:“石隊長,密穀雖然變化無窮,但有幾樣東西是固定不變的。”
“哪幾樣?”
“花鳥魚。”教授撫了兩下胡子,他回憶了半晌後繼而說道:“密穀的花永遠朝西開,鳥永遠不叫,魚永遠不下水。”
“這三種,花可分辨方向,鳥可預知變化,魚則能分辨幻境。”
說到這裏,趙教授的視線不由得看向密穀,“鳥隻要一叫,就代表著所在的地方要有變化了,這種變化具體內容不知,至於魚,它隻有在幻境之中才會在水裏。”
“原來如此。”
聽到這裏,石堅和眾人對密穀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認識。
一方麵,他對密穀的神奇感到驚訝之餘,另一方麵還非常慶幸於自己的決定。
如果不是他不顧其他人反對堅持要把教授等人帶過來,那這些消息,可能也隻有用執法隊隊員的性命去探了。
他定了定,抬手給教授行了一禮,“感謝教授賜教,實話實說,相比之下,您提的要求有些太虧了一些。”
“無妨。”趙教授倒也大度,此刻,他身上的學者修養顯露無疑,“正如你所說,我們在本質上是目標一致的。”
“好。”石堅點點頭,思索片刻對教授說道:“不知你們能不能隨我入穀?你放心,你們的個人安全我會盡最大努力保證。”
話落,石堅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密穀的危險程度在場的所有人在聽到教授的介紹後都有了直觀的認識。
說實在的,如果不是必要,他也不想讓教授他們來冒這個險。
但是無奈的是,俗話說聞名不如見麵,聽說不管用,有教授這幾個經曆過密穀的人在,他們的後續行動則一定會順利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