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後方的兩個家夥牧羽也是很平淡的說了自己為何會如此。
但喻言聽去可就不一般了,因為隻要不蠢都應該明白牧羽這是擁有了兩種能力,而且還是兩種完全不搭嘎的能力。
但誰都不能去解釋這是為什麼,而作為兄弟的喻言除了為牧羽感到高興之外也沒什麼了。
因為喻言的一切他都是清楚的,就連牧羽的爺爺奶奶走了也有喻言的幫助。
可以說牧羽從小到大就沒有什麼太大的福分,兩人的認識也都隻是一個意外。
記得那是一個雨夜,喻言借酒消愁醉倒在了酒吧外。
恰巧牧羽經過看到一群人正在搜尋著喻言身上的錢財,出於本能的牧羽與對方起了爭執,而牧羽也是以一敵三最後重傷的情況下趕跑了三人。
而牧羽也因為受傷嚴重進了醫院,而喻言自然也就成為了付醫藥費那個人。
用喻言的話來說就是那晚他身上的錢還不夠給牧羽付醫藥費的。
而喻言從小就因為重瞳的緣故性格孤僻,也沒有什麼朋友,兩人因此也就成為了兩個格格不入的朋友。
牧羽早年的輟學自然沒有什麼經濟來源,爺爺奶奶的死牧羽更是拿不出錢來為二老安排後事,也是喻言知道了為二老安排了一場村中最為隆重的後事。
或許對於喻言來說這些錢根本算不上什麼,但對於當時的喻言來說這無異於救命之恩,所以喻言也就成了牧羽最為重要的朋友。
至於喻言的家人牧羽基本上也沒有什麼了解,牧羽隻知道喻言的父母早年離婚都居住在了國外,隻是每個月都有一筆不菲的錢財打入喻言的賬戶之中。
因此劉媽可以說是陪喻言最多的人了,所以劉媽的死對於喻言來說還是挺大的。
但喻言不是那種將難過表露出來的人,其表麵上看起來還是比較冷靜的。
“說說你吧,你又怎麼知道門口有一群狗的?”
牧羽記得不錯的話喻言剛剛是有提及此事的。
喻言斜了牧羽一眼窩在沙發中幽幽的說道:
“這就要歸功於我的能力了,我不僅可以窺探他人的心聲同時還可以於動物交流,而利用自己強大的精神力去控製幾隻變異獸對本少爺來說還不是手到擒來。”
“不過這小區的這群家夥們還真是不知好歹,我救了他們他們卻把我當做了怪物。”
喻言語氣平緩,但牧羽也從中察覺到了喻言言語中的悲戚,因為不管什麼時候喻言總是扮演著那個被人嫌棄的角色。
或許這也就是造就喻言孤僻的原因吧,同樣也隻有把其當做好朋友的牧羽才知道,眼前這個比自己幾個月的家夥是怎樣的人。
“也就是說那幾隻狗是受你控製的?那你丫的還讓他攻擊我?”
“我哪知道是你來了,我隻是能控製他們又不是可以和他們共享視野,你還真以為我這能力神了,而且要不是你我和它們就不會斷了控製。”
顯然對於牧羽的做法喻言是極其不認同的,但無奈於來人是牧羽這才讓喻言有苦說不出。
要知道自己控製那幾隻狗可是用了自己多大的努力,但卻就讓牧羽這家夥弄成這樣。
“我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它們的對手啊,你是怎麼擊殺他們的?可別說是你的兩種能力,我可不相信。”
說這話並不是喻言看不起牧羽,雖然牧羽擁有了兩種能力,但就那領頭的邊牧就不是牧羽可以對付的。
擊殺?我沒擊殺他們啊,是我的一個朋友她用她的能力控製住了它們,而我也是跑了進來的。
“什麼?你是說你沒殺了他們?”
突然原本平靜的喻言也是躁動了起來,顯然對於牧羽的話有些不可置信,同時還有些恐懼在裏麵。
“對啊!怎麼了?”
麵對牧羽的回答喻言掐死他的心都有了,要知道這五隻狗中最為危險的就是那隻邊牧了,就自己親眼所見其可是擊殺了數隻不弱於它的對手,同時吃了多名人類。
原本喻言以為控製斷了就斷了,但現在牧羽告訴自己這不過是放虎歸山。這讓喻言怎麼不激動!
“它們沒有追過來嗎?你的朋友呢?”
看出了喻言眼中的焦急,牧羽頓時心中也是警鈴大作。
“我的朋友說是去找她的舅舅了,而我走的時候她也準備走了。為什麼你會這麼激動?”
喻言看了看此刻正在地板上打盹的黑貓說道:
“你這隻黑貓也是在小區中獲得的吧”!
“嗯,但這又有什麼關係”!
“你黑貓脖頸上的四個孔洞正是那隻邊牧的手筆,而我也是因為這黑貓與邊牧雙方的戰鬥之後這才控製住了那隻邊牧。”
“我相信你也大概清楚了你這隻黑貓的實力了吧,而那隻邊牧隻會強不會弱。所以我在擔心你的朋友會不會……”
“不行,我得去看看,牧羽一下就站了起來,並且林欣雪可是幫了自己的大忙,自己不能放任不管。”
說著牧羽就要出門去,而喻言也隻能是跟了上去,並且二人也沒辦法讓誰去幫自己探路,如果在這之前喻言還能控製那幾隻變異犬,但現在的喻言可並沒了這種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