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換得太快，惠子還有點兒沒反應過來。
“她今晚來找我，和我說加入特查組的事暫緩，估計是怕特查組的人懷疑我。”
陳妮曼喝了口咖啡，皺了下好看的眉，明豔的臉上出現嫌棄：“還挺聰明的。冰加那麼多，剩了不少原料吧。”
惠子扶額，有些無奈地說：“那該怎麼辦，見機行事嗎？”
“既然他們不讓你去那就不去，不加入他們也是好事，畢竟事多風險大，稍有不慎投進去的錢就都沒了。”
一旁有個路過的人。
惠子點點頭，“我聽你的，那你說我現在該怎麼做。”
“等著，先調查好，摸清底細，然後再下手。”
意思是讓惠子繼續在妖族那邊待著。
“好。等我事成了，有你一份。”
意思是跟她說，自己知道妖族的底細後，會和盤托出，絕不隱瞞。
陳妮曼和她出去，微涼的風吹在臉上，卷發被吹散開，黑咖啡的苦味也被吹散了點。
她們走在人少的路上，陳妮曼繼續和她說：“總部現在焦頭爛額，我估計那倆個總部長遲早扛不住。”
“其他組也出現問題了嗎？”惠子還不是很清楚特查組在研究所的重要性。
陳妮曼笑了下，“輿論壓力一波又一波，現在大環境這麼糟糕，經濟、汙染、社會精神壓力問題越來越嚴重，本來就容易被激起的民眾憤怒因為這幾次的怪物襲擊事件更是一丈高於一丈。
兩位部長還要出麵給中央解釋，至於怎麼解釋……這就是讓他們焦頭爛額的了。”
“曼姐，你還沒和我說特查組到底誰死了。”
陳妮曼仰頭看著天上零星的幾顆星，往常是看不見星的，可能因為最近死去的人多了，星星也就變得多了吧。
“封琴，盛昀裴，張起，於楨然。”
第一個就足以讓惠子震驚，她雖然對七組了解不多，但封琴這個人她是絕對知道並且一清二楚的。
那是研究所神人一般的存在。
7歲入少林寺，14歲加入特查組，半年內從妖窟殺出一條血路，18歲成為特查組組長，到現在24歲，期間拒絕了數次上級請求她擔任總部長的申請。
也是她一句話就讓特查組將她拒之門外。
“她居然也死了。”惠子手握緊。
這麼厲害的人也會被妖怪殺死。
“據說她死前和妖怪決鬥時，兩次沒有逃開炸彈。”陳妮曼歎了歎，“換做普通人，第一次就被炸死了。”
惠子更震驚了，居然被炸了兩次，封琴她……
“她還是人嗎？”惠子脫口而出。
陳妮曼咧嘴一笑：“很不可思議，對吧，她犧牲了，總部的那些人心都涼了。”
似乎想到了什麼，她抽了抽嘴角。
“一點半了，不回家嗎？”陳妮曼偏頭看她，月光照在她臉上，更顯風情。
惠子看了眼，眼底透著失落：“再走走，就當陪我散心。”
陳妮曼摟住她：“讓你待在他們身邊這麼久，辛苦你了。”
惠子搖搖頭，不辛苦的。其實，和他們待久了，能感受到他們的血性和殘暴，但也能感受到一些妖怪的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