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天問與九歌(2 / 2)

“我要吃那個牛排!”韓星一手抓一隻筷子,向近在眼前的牛排砍刺去,“啪”那塊牛排連同盤中被看成了兩半。不得不說韓星的天賦真的奇高,連拿筷子吃飯都是用剛學的刀法的架勢,不知道壞了多少碗盤。

韓陽保持著全身運氣的練習,“哥,幫我把衣服拿過來。”韓星在浴室叫道。韓陽拿著衣服,伸手去拉門把手,隻聽“卡擦”一聲,用力過度的他看著手裏的半截把手和仍然關著的們,對立麵的弟弟不負責任的道:“啊,小星呀,你現在裏麵泡著吧,我一會再給你拿。”然後扔掉把手去找工具打算撬開那個出問題的浴室門。

幾天的鬧劇終於在日漸減少的趨勢下逐漸消失了。韓陽把手裏的內功手冊還給了父親,卻看著父親遞過來的刀決時猶豫了起來。

“你不想練刀決嗎?”韓父有些意外,看著韓陽猶豫不定的臉色問道。

“也不是,”韓陽連忙回答,“我隻是突然有些害怕。我害怕拿在手裏的武器,我害怕自己的武器會帶來連自己都想像不到傷害。”

韓父善意的笑笑道:“其實,我聽以前的一位前輩說過和你這句同樣的問題。你知道他後來告訴我他是怎麼解決這個問題的嗎?”

韓陽好奇的靜待著父親的答案。

“那位前輩說,當一個人不再害怕自己的武器和力量時,那麼這個人就已經成為武器和力量的奴隸了。正因為我們會害怕著自己的力量所以我們才更要努力的學習如何控製它,變得更強以後讓它為我所用。”韓父看著與自己持平的韓陽的眼瞳認真的道。

“是這樣嗎?”韓陽體味著父親的這句話,心裏的抗拒消失了,神情莊重嚴肅的接過刀決,“我一定會好好掌握住它,讓他用在該用的地方。”和父親告別一聲轉身要走。

“別忘了這把刀!”韓父叫住韓陽,扔過去一把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開刃的長刀。

韓陽轉身伸手接住,長刀入手,一副舒爽地涼意從手上直透全身。那股舒服的涼意傳入腦海,一瞬間好像產生了一個極為熟悉的記憶幻像,“好熟悉的感覺,我好想很久以前就經常用刀”。那瞬間的感覺給他極為深刻的印象。

韓陽右手從黑色樸實的刀鞘中抽出長刀,長刀長八十公分左右最寬處寬十公分,刀背古樸厚實,刀脊直挺有力,刀刃寬一公分。他一顛,手感沉重,絕不是市場上賣的那種便宜大眾貨可不的,憑著剛才一閃而逝的熟悉感,刷了一個精妙的刀花。

韓父看著他麵前一閃而逝的刀花,眼睛裏閃過一道難明的眼神,似回憶又似恍然和若有所思。

“這是我當年還在宋家時的配刀,我想你比小星要用到的可能性大得多。”韓父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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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韓陽躺在床上,懷裏抱著那柄連鞘長刀,總有種懷念的感覺,什麼時候自己也也曾經有過一把刀,也這樣抱在懷裏,好像它就是自己的依靠。那種熟悉的感覺不斷衝擊著韓陽的意識,不知不覺間他就已經閉上了眼睛,躺在床上睡著了,懷裏還緊緊地摟著那把長刀。

意識越沉越低,好像進入了泥潭,又好像落入了無底的深淵。突然好像落入了水中,接著水被放掉,一雙幹淨修長的手抓住自己將自己抱起來用浴巾包上,放在了一個幹淨的床上。

睜開眼睛,眼前的男人戴著一副眼鏡,麵目好像有一層迷霧般模糊不清。

“你是誰?”一個糯糯的小孩子聲音天真的問。

“嗬,你可以叫我父親,也可以叫我主人。”那是一個中年男人聲音輕笑了下,親切地道。

“父親?主人?”小孩子抬著頭看著眼前的男人用單純的聲音柔柔地問。

“因為是我創造了你,所以我們之間是最親密的關係。”

“為了慶祝我們的第一次見麵,我要送你一件禮物。給,這就是你以後的武器了。”中年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那是一柄樸實的連鞘的短刀,長度大約有六十公分,寬八公分左右,小男孩想要接過卻顯然身高不夠。中年男人嗬嗬笑了下,把短刀放進小男孩懷裏。

小男孩幼小細嫩的小手緊緊地抱住懷裏的短刀,“這是最親近的人,父親送給我的禮物。”小男孩心裏想著,又緊緊地摟住懷裏和小男孩不能比例的短刀。

夢外,韓陽躺在床上,緊緊的摟著長刀,嘴裏迷迷糊糊含糊不清的低聲道:“這是最親近的人,父親送給我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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