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裝傻了,老頭子,虎杖悠人一事,你也參與了吧。”
“唉,最近的年輕人連敬語都不會好好說嗎。”
五條悟翹著二郎腿,懶散的靠在綠皮沙發上。
他的對麵坐著一個看起來年過百的老人,他是另一所咒專的校長,樂岩寺校長。
房間內,除了他倆,還有另外一個人。
女孩有著耀眼的藍發,穿著黑色的西服,很有規矩的站在一邊,可她卻是最強五條悟的忠實迷妹,心裏現在別提有多高興了。
“最近的老人真是太自大了,真讓人頭疼。”
“你的言行有問題,我會報告給相關部門的。”
(不得了,不得了!是活的五條悟誒!!)
“請自便,我也不想說太久…”
(說話了!他跟我說話了!!!!)
“不久前,我被兩隻特級咒物襲擊了。”
“那還真是不幸啊。”
“我想他們應該還有相同級別的同類…不隻是詛咒,近幾年的學生水平也是突飛猛進…還有夏油傑一事、宿儺容器出現…”
“你想說什麼。”
“不明白嗎,你們為了地位和傳統而壓製的那股力量,已經開始壯大,以後怕是不能用特級來形容了…最後我隻想問你一件事,老爺爺。”
“你說話別太過分了…”
老人空洞的眼眶中突然睜開一隻眼,帶有警告意味的看向五條悟。
“對於人體實驗,你是否聽過。”
“沒有。”
“回答的這麼幹脆啊~好啦,我撤了。”
·
阿嚏——
“要開暖氣嗎。”
七海將視線落到羅琪身上,女孩的頭發還濕漉漉的,隻穿了件單薄的衣服,身體因為太冷而有些微微發抖。
羅琪點點頭,從浴室出來外麵的冷空氣實在受不了,她坐在虎杖旁邊,時不時打幾下噴嚏。
【小瞳,你的身體素質應該沒那麼差吧…】
【以前是沒有。】
【那現在怎麼回事…】
【藥的副作用…這麼跟你說吧,在被注射詛咒的血液後,我的身體就變異了,分成了兩種血管,一種是身體原有的,幫忙送血的,另一種就是幫我輸送咒力的。但第二種的誕生是從第一種的裏麵分出來的,抵抗能力減了一大半…】
【哦…】
舒服的暖氣從頭頂吹來,羅琪這才暖和了些。
可虎杖的心情卻不怎麼樣,一直低著頭,粉色的頭發也耷拉下來,還滴著水珠。
“無論哪種死因,對我來說都是同樣沉重的,他人死亡…話說回來,這也太惡劣了。”
虎杖握緊了手中的毛巾,神情是從未有過的憤怒。
“那個殘穢也就是誘餌,大概是為了引我們過去吧,對方不簡單。看來設法做的差不多了,我們打起精神吧。”
七海起身,剛才的話語成功激勵了虎杖,他大聲應了下來。
“好!”
或許是動作幅度太大了,他頭上的水珠全都掉在了羅琪的身上,襯衫的袖子也打濕了…
(他頭發裏怎麼這麼多水…)
羅琪無奈的拿起毛巾,在濕的地方按了幾下,勉強擦幹。
(頭發那麼濕,他會不會也感冒…)
女孩抬頭,看向那一團毛茸茸的粉發…
(幫他擦一下吧。)
鬼使神差的,羅琪拿起毛巾就伸向虎杖的頭發…
“唉?!”
感受到頭上軟軟的觸感,虎杖悠仁驚訝的扭過頭,看向羅琪。
女孩白的像紙一樣的臉上,出現幾抹紅暈…
“發燒了?”
奇怪的虎杖將手搭在羅琦的額頭上,仔細的感受女孩的體溫。
還在迷迷糊糊給虎杖擦頭的女孩,額頭上突然被粗糙的掌心覆蓋,暖呼呼的…
(好舒服呀……)
【不太對勁…羽瞳,小琪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