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門外傳來的動靜,文星落答應著:“好!馬上”,但是依然閉著眼睛想要接著感知,但是,那股熟悉感的氣息已經消失了,文星落隻好失落的睜開眼睛,起身洗漱。
花青時回到家,花秦海還沒有回來,保姆張媽見花青時回來,慌忙迎接,關心的問:“回來了,剛才花總給家裏打電話說不要等他吃飯了,讓你先吃!”
“我吃過了張媽,你吃吧,”花青時邊回保姆邊上樓,走到一半,花青時停住,問保姆:“張媽,我媽什麼時間回來?”
“夫人臨走的時候說一個月回來,這馬上也一個月了,估計快回來了,”張媽回應著。
“好,我知道了!”花青時對於自己的母親,一直都是不冷不熱。在花青時的眼裏,從小到大,這個家對於母親而言就像是旅店,由於母親很多業務都是在國外,所以,一年中,在家的時間不超過兩三個月,因為這個問題,花秦海也和花青時的母親爭論過很多次,但每次花青時的母親都是說等把所有業務轉到國內,就常陪家裏,這樣的話說了七八年了,母親依然常年奔波在國外。
花青時上了樓,剛走進臥室,又退了出來,直奔書房。走進書房,打開電腦,花青時開始搜索關於文星落給他講的氣息場信息。但令他失望的是,文星落給他講到的那些,網絡上完全搜不到任何信息。見網絡上搜尋不到自己想要的信息,花青時關了電腦,重新回到臥室。躺在床上,又不知不覺的想到了文星落。
花青時閉上眼睡著那一刻,這座城市也跟著進入了睡眠。但唯獨兩座樓在這座城市顯得格外的耀眼,一個是軸心集團,一個是軸時集團。即使這座城市的夜再黑,這兩個集團的燈光總能點亮這座城市的黑夜。在花軸市人們的眼裏,沒有絕對的黑夜,因為他們看不到絕對的黑夜。這兩個集團,一個在東邊,一在西邊,剛好把東西走向的花軸市一分為二。越是進入黑夜,這兩個集團散發出的燈光越是耀眼。
軸時集團的董事長周名典自從去了一趟花青時的花坊,回到集團後,便再也平靜不下來。他通過各種途徑去打探文星落的消息,但都是一無所獲,從他目前調查的資料來看,文星落這個女孩就像沒有在這個世界上存在過一樣。但是,上午王衝對他講的以及下午他在青時花坊聽到的,明明是有這個女孩存在的。
“究竟是哪個地方出現了差錯?所以才打探不到這個女人的消息?”周名典在自己的辦公室坐著,看著書桌上堆著一堆的調查資料,卻全部不是想找的人,周名典陷入了沉思。
此刻,花軸市鍾塔上的塔鍾敲響淩晨12點的鍾聲,周名典坐著的位置剛好可以看到鍾塔,聽到鍾塔傳來的聲音,周名典冷笑了一下,看著窗外遠處的鍾塔自言自語的說:“真是愚蠢,明明時間都不準,還總是自欺欺人的每天響起這個聲音,這裏的人們什麼時候才能醒悟,在這個城市裏,存在的空間與時間都是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