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一百七十九:末日戰歌36
張毅自言自語了起來:“也是,每次都能這麼巧合,我要是你就懷疑我了。”
桑榆說:“有這個可能嗎?”
張毅說:“雖然現在還沒有出現雙異能的人或者是清醒者,但是有人覺醒過預知,那種能力是不可控的,他不能控製自己看到的東西,但他看到的東西都是有益與他的。”
他的言下之意是不可能。
桑榆沉思:“或許是精神力不夠,所以不能控製。”
張毅說:“你這麼高看時夭?”
桑榆笑,那可是一切變異的源頭垂眸說:“這不能是高看,隻是正視。”
“末日後那麼多年過去,有誰真的在她手裏奪下過控製權。”
張毅閉上了嘴,細細思索,這些年不是沒有起義軍企圖暗殺時夭,就連潑墨都被刺傷過兩回。
而時夭不管是什麼時候都是一副幹幹淨淨的。
萬事了事,盡在於心。
桑榆想到這個世界的原始劇情,是因為這具身體的父母,重男輕女,對待時夭極其差勁。
時夭不滿,在時母再一次找她為時霽找關係塞進華清附中裏時爆發了,於是就將喪屍病毒的病原體放在了老家的桌上。
在回家的時霽毛毛躁躁地打碎後爆發感染。
時夭的不滿甚至是嫉恨,是在小時候時父時母的物質條件不好,還愛重男輕女。
那時候時父沒本事是跟著時夭的爺爺奶奶住在一起的。
農村裏的老人思想觀念極其陳舊,嫌棄著時母是個不下蛋的雞。
時母也確實以此為恥。
因為國家政策,她不能生第二個孩子,在麵對時夭的時候總覺得自己的脊背直不起來,而時夭是她脊背直不起來的原因。
一個女人,沒有了自尊,沒有了思想,就隻能將自己在孩子麵前權利濫用。
時母在時夭的麵前時常發瘋,她會扯著小時夭的頭發,發了狠似的望她臉上抽著,一旁的時父抽著大煙,默不作聲。
“你瞅囊,你各白眼狼。”
也是好笑,明明是時母時父在時夭的身上抽打,他們卻還是害怕看到時夭的眼睛。
在時夭讀完三年級之後,兩個人都不願意讓她讀下去了。
“女孩子能讀到三年級就不錯了。你媽就是個文盲。”
“你奶也不識字。”
他們為此覺得自己實在偉大,將時代的浪潮當成自己的饋贈。
時夭受夠了,也幸好一位老師看不下去,資助了時夭。
從此時父時母再也不用給時夭花錢了,在幾年時候國家政策開放,他們可以再生一個兒子了。
時夭拿了不知道多少的第一,最後才能站在那個實驗台,主導著一組真正的天之驕子們。
年少時的缺失,在她看到時母為時霽的奔走時,真正的感知到原來不是時父時母不會愛人,也不是他們第一次當父母不會愛人。
隻是他們不愛也不喜歡甚至是厭惡她的存在罷了。
就連名字就都在明晃晃地昭告著她。
時夭時夭,“夭”啊,所謂夭折,她一開始就不是被期待的。
桑榆閉上眼回顧了一番劇情。
時夭毀滅一切的理由好像很充足,但是桑榆覺得不對。
張毅問:“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