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壽。
啞巴能說話了。
而且聲音簡直好聽到讓她腦海裏不停放煙花~！
原來那晚不是幻聽，可怎麼會有這麼離譜的事，自己能聽到啞巴與自己意識流交流？
【啊！統子你快出來！，我能聽到淩夜適說話了！】
係統：【……穩住別慌，柯柯，這是雙向奔赴的愛情！我們已經有二百五個積分了，衝一衝，七百五不是夢。】
宋柯：……
【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係統：【統統喜歡積分，柯柯喜歡小魚，各有所愛，我出息著呢！】
淩夜適看著她麵無表情地一個人在心裏絮絮叨叨，便猜她在跟她的係統說話。
看得出來，她很喜歡她的係統，再看看自己的……
歎息一聲。
閑魚落淚：【殿下，我也是個主打陪伴的係統，再者，這個小係統的超市可真不錯呀！】
淩夜適：【……靜音。】
“宋柯。”
淩夜適示意宋柯看向裏麵，“你父親與外祖大舅舅都在裏麵跪著。這次如果事情屬實，蕭家與李家都得受大牽連。”
“我本不欲驚嚇你。”
“可你……你既不識字，又不會讀唇語，思維又過於跳躍。人命關天，我隻得出此下策。”
宋柯心虛笑笑：別罵了，別罵了。
倒不是難以接受。
她自己又重生又帶係統，自然不會覺得這樣的事想不明白，她隻是在揣測：淩夜適能聽到什麼程度。
目光回看地上跪著的幾人。
宋柯淬了一口：喪失了理想信念的高智商垃圾，呸……自己做了錯事，還想讓她家背鍋。
真是老母豬帶花，美出二裏地了！
宋柯轉身，福了福。
“……宋柯謝謝殿下，走吧。”
聞言，淩夜適嘴角微微勾起，她果然是不怕的。於是，他好心的繼續引著宋柯進了禦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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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書房裏，光線暗黃。
宋柯進門就看到了匍匐在地的四個男人，繁花梨木桌後，有一抹明黃的身影。
氣氛十分壓抑。
淩夜適輕輕掃了宋柯一眼，隨後抬步走到梨木桌邊。宋柯則入鄉隨俗，就當拜財神爺了，咚一聲跪地。
“臣女拜見陛下。”
成康帝沒說話，把手裏的東西扔到盤子上。
太監便端起盤子放到宋柯麵前，壓著嗓子問道，“蕭家小女娘，你可知道這是什麼？”
宋柯抬頭看著盤子裏的東西，半晌，點點頭，“臣女知道。”
此話一落，蕭承大驚。
“陛下，小女並不知道，她前幾日才回……”
“蕭大人！”
太監出聲提醒，“陛下讓小女娘回話。”
蕭承一張黑糊糊的臉上，泛起死氣。
“…是。”
那廂，宋柯拿起一個包裹的結結實實的布偶，上麵的封蠟還在，皇帝陛下並沒有打開。
【戶部那群人與皇帝老兒都挺會的呀，不開封，讓他們直接當麵對質。】
【渣爹也真是的，身正不怕影子，怕什麼？】
蕭承聽得，汗珠大顆大顆往下砸：完了完了……
蕭家完了。
這跟身正與不正關係不大。
成康帝的親生母親便是死於巫蠱人偶的宮鬥紛爭。成康帝最恨的就是這種東西，不管裏麵是什麼，都會讓蕭家李家翻不了身。
在蕭承獨自在腦子裏跑走馬燈時，宋柯已經打開了第一個布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