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三十五章 熟人(1 / 3)

原本周臨淵後院的女人不少,可是經過上次周敏和親一事他塞人了進去之後,好像是突然間得到了什麼啟發一樣,接二連三後來又給自己的屬下幕僚之類又送了些過去,主上賜女人給有功的屬下,本來也是常事兒,這些女人大多都是長得貌美,家裏地位並不如何高,被隆盛帝送到太子府,本來就是如貨物一般,此時碰上周臨淵又不是依靠,因此隻能任由人塞來送去,可這麼一來,後院女人再多也是經不起折騰,才兩年不到的時間,原本人滿為患的後院,已經大多人去樓空,空出來的院子,周臨淵讓人重新裝潢修撿過,挖了個湖水假山,弄了亭台樓閣出來,當作夫妻二人平日可以過去賞景小渡的地方。

“這次父皇決定的人選,還有一個人你都知道是誰的!”周臨淵輕輕笑了笑,明明眼睛裏帶著妖嬈之色,可偏偏不管他怎麼笑,麵容總有一股渾然天成的清冷感,幸虧他長得俊,這股冷感不但沒破壞他的帥氣,反倒還給他增添了幾許高高在上的神秘感。

難得看到他這樣神秘的樣子,明繡不由來了興致,周臨淵這人雖說長得好看,一副翩翩佳少年的模樣,可實際上他的性子是極嚴謹而冷淡的,對於不是屬於正事兒的東西,他一概是不予理會的,從沒有和明繡說過什麼無聊八卦之類的事情,就算有什麼手段,也是暗地裏自個兒處理了,第一次看他這樣,明繡被吊起了胃口,撐起有些酸軟的身子,伸手摸了摸他下巴撒嬌道。

“是誰?你快告訴我~”

看到妻子如小女孩兒般撒嬌的模樣,周臨淵眉眼間的冷色化開了一些,忍不住伸手放在她腋下,將她又提高了些,壓在她柔嫩紅唇上狠狠親了一口,這才心滿意足的將她放開,沒有吊胃口,說道。

“這次送給袁林道的女人,其中有一個是於家的那個女人!”他沒有說名字,可明繡依舊是聽明白了過來,於家她認識的女人,除了於氏之外就是那個於舒豔了!於氏早已經嫁人,是個半老的徐娘,隆盛帝就是再混,也不可能將這樣一個女人拆散了人家夫妻,給袁林道送過去,估計他要是真頭腦發昏這麼做了,袁林道保證是會覺得受到侮辱,說不定會立馬勾結倭寇起兵造反了。

而唯一剩下的,就隻有於舒豔這麼一個人選了,明繡心裏有些驚訝,因太過吃驚了,沒注意到周臨淵在她身上遊走的手,悄悄又往下挪了些,她眼睛裏的疑惑之色半晌還沒褪去,有些不解道。

“這於舒豔不是已經嫁人了嗎?”不提於舒豔這人對她做過的事,還有她穿越女的身份,也夠叫明繡將這人死死記在心裏了,前些日子於舒豔與葉世煥之間的事情鬧得紛紛揚揚的,據說身子都被人家汙了,那南長候葉家雖然心裏有所不滿,可是他家兒子行為不端,就算再怎麼不待見這個事情,為了遮醜應該也早將這對兒女婚事辦了吧?更何況她後來還聽說過,這葉家最後好像依舊是讓了步,願意納了於舒豔為自己小兒子的妾室的呀?

“她那哪叫嫁?”周臨淵不屑的撇了撇嘴角,冷峻的人難得露出這麼一個出自真心的可愛表情,可是話裏卻是滿含了對於舒豔的不屑,簡直是溢於言表了,連身旁明繡都能感覺得到他濃濃的厭惡之意,周臨淵將妻子摟在懷裏,上下其手了一番,這才淡淡道。

“那樣不檢點的人,就算成為妾,多給她長臉,充其量也隻能稱為納罷了,妾是賤藉流,哪裏配稱娶?”

明繡眼皮微微垂了下來,心裏暗自竊笑,對於周臨淵這番話,她自然不可能聖母的為了古代女小三去辯駁一番,如果他自己心裏是這麼想的,表明他就是看不上侍妾這一流,此時她與周臨淵感情雖然好,可是往後的事情她卻是不敢鐵口直斷了,周臨淵自己能這麼想,往後就算二人有個什麼磕磕碰碰的,他也比其它男人對於納妾一事,會堅定得多。

“可就算是為妾,她都已經是南長候家的人了,父皇這樣做,難道不怕別人垢病嗎?”明繡有些奇怪,隆盛帝不管為人行事如何,可是卻始終秉承著為了大周朝這擔子的重任,甚至將大周朝百姓,看得比自己以及身邊人還要重要,古時的人講究的是要流芳千古,這樣強迫將人家妻子送人,不管從哪方麵來講,都是一件值得令人關注的醜聞,此時聽周臨淵這麼說,她有些不解,隆盛帝不像是會做出這麼不理智決定的人,她臉蛋趴在周臨淵光裸的胸口蹭了蹭,有些焦急的催促他。

“到底怎麼回事,你就快說吧。”

周臨淵將她小手握進掌心裏,細細磨蹭著,親了她頭頂一口,這才開口說道。

“於氏當時和南長候家的那個敗家子兒事情鬧得大了些,當初估計南長候夫婦也擰不這自己的兒子,因此勉強同意了讓於氏進門,可是卻死活不肯讓她做正房太太,隻是勉為其難的答應讓她做妾,南長候府鬧了半晌,才委屈不已的同意了。”極少說過這麼長一段話,周臨淵微微頓了頓,這才接著開口將事情的始末都說了出來,明繡聽了半晌,才終於明白了這其中的原因。

南長候府覺得自己同意這門婚事,對於他們葉家是委屈了,而對於於家的人來說,雖然於光左被貶官不假,但是到底書香門弟,雖然為人不怎麼樣,可是讀書人骨子裏就自有一股清高的臭脾氣,不管他女兒於氏行為如何出格,可到底也是大家閨秀,如今於家雖然沒落,可好歹還有一個羅家這樣一個外嶽,南長候府本來就是沒落的一個老候府,如果是換了以前,於光左估計多瞧他們一眼也嫌費時,可此時不同往日,輪到了人家挑挑撿撿,於光左當時心裏就怒了,人活一口氣,樹爭一層皮,南長候這樣做明顯就是雪上加箱,將他們踩在了腳下,因此於家人也發怒了,寧願將女兒絞了頭發送進尼姑庵,也不願意嫁進南長候府,丟這個人現這個眼,還在別人眼裏成了攀附權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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