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丫頭被嚇得一個激伶,甚至連手裏的象牙梳子也握不穩了,“啪嗒”一下子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她臉色如紙片般蒼白,整個人好似失了魂般,隻是跪下哭著叩頭:“求老爺饒了奴婢一命,求老爺饒了奴婢……”她嘴裏來來回回就這兩句,顯然是嚇得狠了。
葉正華臉上的笑意一下子消失,變得猙獰無比,狠狠一耳光就抽到了那小丫頭的臉上:“老爺給你臉,不要臉了不成?看來你是連一刻也等不及了,那就罷了。”他說完,將小丫頭如老鷹捉小雞般提在手裏,衝著低眉斂目,好似對眼前的事情沒看見的兩個婆子吩咐道:“你們先服侍著夫人梳洗打扮,務必將夫人侍候好了,送到國公府上去,知道了嗎?”
“是!”兩個婆子答應了一聲,那小丫頭臉色蒼白,顯然還不情願,不過眼睛裏卻是一片絕望之色,偏偏心底卻是不甘,不住掙紮,不過男子與女子本身先天體力上就有差別,葉正華本來又是武將出身,如今雖然老了,不過要對付這麼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卻是綽綽有餘,一把抓了她,將她的掙紮根本就視若無睹,往內室裏走去,珠簾一陣晃動,二人的身影卻消失在了裏頭,隻聽到裏頭傳來一陣重物摔倒的沉悶聲,於氏表情似笑非笑,卻是安靜了下來,眼裏透出一片死氣,像是認命了一般。
不多時,屋子裏響起一陣淒厲異常的尖叫聲與哭嚎聲,接著是男子喘氣的聲音,外頭的主仆三人聽得清清楚楚,女孩子不停的掙紮哭鬧,於氏表情木然,半晌之後淚水卻是順著眼角流了下來,表情猙獰,像是又鮮活了過來,一雙瘦得如同雞爪般的枯瘦手,緊緊的握了起來,嘴裏惡狠狠道:“這牲畜,這牲畜,敢在我的床上,同人家行苟且之事,那賤婢,要她死,要她死!”
兩個婆子低垂著眼皮,聽她惡狠狠的話,卻是不敢去答聲,隻是都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替她淨麵的淨麵,梳頭的梳頭,好在於氏此時一心沉浸在葉正華與那丫頭的齷齪事中,根本就不掙紮,令得她們動作容易了許多。約摸兩刻鍾過後,葉正華這才提了褲子,手裏拿著衣裳從裏頭走了出來,也不在意自己上半身還赤裸著,就在一旁扣著衣裳,看著已經收拾得差不多的於氏,眼裏露出滿意之色。
於氏氣得渾身直發抖,臉龐青紫,嘴角沒有顏色,看到他大咧咧的在一旁穿著衣裳,不要臉的模樣,隻恨不能衝上前撕了他的臉,卻又是不敢,不多時,珠簾晃動,裏頭那小丫頭滿臉青紫,頭發散亂,柔嫩的臉蛋上一個清晰的巴掌印透了出來,衣衫不整的走了出來,她雙腿似灌了鉛一般,表情木然,眼裏透著死色,嘴唇腫脹,身子還在不住顫抖,衣裳已經被撕爛,勉強掩住身子,看到葉正華時,眼裏透出恨色與懼色並存,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咬著嘴唇,無聲的哭泣。
自從葉家落魄之後,葉正華性情大變,尤其是與於氏鬧翻,於光左因於氏這婦人拈酸吃醋而做出了讓兒子去向明繡提親的事,以致惹了太子不悅,葉家也受到牽連倒黴之後,他對於氏就不再客氣,於光左被罷了官之後,更是不再近於氏的身,反倒是看向了她身邊年輕漂亮的丫環來,原本跟在於氏身邊的四個貼身大丫頭,都先後遭了他毒手,仿佛看到於氏因他的行為而動怒生氣,葉正華心裏就爽快,你不是因為女人而吃醋麼,如今我就偏偏動你身邊侍候的人,讓你寢食不得安寧,叫你成天因吃醋惹事生非,要你活著心裏難受。
於氏懂他心裏的不甘願,一開始也是有過心虛內疚的,不過時間久了,成日被這麼折磨下來,不在沉默中暴發,就是沉默中變態,夫妻倆都好似心理出了問題一般,有啥問題發現直接向對方動手也無用之後,就開始轉而發泄到身旁的人身上,於氏身邊貼身侍候的丫頭已經換過了幾撥,每一波都是被葉正華害過,於氏發怒生氣之下,將火往這些丫頭身上發泄,不是打死打殘了發配出去,就是直接給賣到肮髒之地。
“夫人饒命……”那丫頭滿眼絕望之色,破碎的衣裳遮掩不住的雪白肌膚,露出來白花花的晃得人眼花,尤其是比起於氏已經年老色衰來說,她更是青蔥水嫩得如同剛盛開的花朵兒般,嬌嫩無暇,看得於氏眼裏起火,心裏更是惡氣難擋,想到這二人之前還在自己床上翻雲覆雨,心裏惡心得就如同吃了一隻蒼蠅般,惡心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