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丫的,這一天天的遇到的都是什麼事。”黎簇無語,一個劉喪一個張海客。
一個個的都跟中了邪一樣。
.....可不就是中了“邪”嗎。
“話說,怎麼感覺這兩個也太不對勁了。”黎簇坐在沙發上,回憶著剛才和劉喪張海客接觸的場景。
不對勁,即使兩人都沒有恢複記憶的情況下。
按照之前的相處習慣來說,也不太對。
心中一種油然而生的直覺提醒著黎簇,想要跟無邪說一聲。
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現在的時間。
還是算了,太晚了。
明天的吧,明天見麵的時候再說。
“張海客。”
抬頭看著明月,逐漸有了方向的張海客,聽到不遠處傳來自己名字的聲音。
低頭,順著聲音看去。
一個坐在車裏的男人,降下車窗看著他。
“....張日山?”張海客盡力的在腦中搜尋著眼前這人的名字。
總算是找到了,在現在張海客的記憶之中,張日山還是能稍微的排得上名號的。
畢竟,這之前也是一條船上的螞蚱。
“不錯,你倒是還記得我。”張日山上下掃視了遍張海客,意味不明道。
“你什麼意思?”
“明麵上的意思,你這裏快要不行了。”張日山手撐在方向盤上,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腦子。
示意著張海客。
“你在瞎說什麼。”張海客皺起眉,盯著麵前這個來者不善的男人。
“其實這也挺正常的,畢竟現在有這種情況的不止你一個。”
“要是有病,就盡早去治,我這不是什麼精神病醫院。”張海客嘴角難抑的牽扯了下。
對於眼前人是十足的無語。
“要是不喜歡這種說法,換個方式也行。
直白來說,就是時間快到了,你接近無邪的機會不多了。”張日山抓住痛點,直擊張海客。
“什麼不多了?”聽到無邪的名字,張海客心不受控製的狂跳。
聽得明白,對方的話,這個消息,不論是在哪種情況下叫張海客聽了都會這樣。
“我說過了,我這是善意的提醒,不止一次了。
這...該是最後一次了。
最後的都該結束了。”張日山像是想到了什麼長遠的事情,落在張海客身上的眼神一下子變得深遠。
“善意的提醒?你是早就計劃好了什麼吧,比起善意的提醒,我倒是更傾向於
你需要我做些什麼,在你所計劃之中。”
張海客控製不住自己因為無邪二字而狂跳的心。
但,心跳的越快,他的大腦就越清醒。
張海客看著張日山的眼神逐漸犀利。
“嗬,隨便你怎麼想,最後一次。”張日山抬眸,四目相對。
視線在半空中交彙。
這是張日山說過的,最後一次。
說完這句話,張日山升起車窗,車快速的開走,遠離了張海客的視線之中。
.......
張日山說的話,半信半疑,張海客抬手捂在自己的胸前。
一種難以言喻的巨大落差感,正席卷著他。
他有些不明白,明明,已經想明白了,為什麼還會出現這種難以琢磨的情緒?
這種感覺。
就好像,無邪是他一切計劃和生命之中的變數,他的這一生有許多的時間是為著無邪而活。
好的壞的,混亂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死水枯潭中驟起的驚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