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的是，主研究員也被病毒傳染，成為另一個瘋子。
小醜笑的肆意：“bat，你還要繼續嗎，你殺不了我的，你所鍾愛的哥譚終究會墮入黑暗，你所做不過徒勞……”
話還未說完，布魯斯就朝他扔了蝙蝠鏢，小醜大笑著躲開，閃身沒了蹤跡。
布魯斯則是雙手緊握成拳，心中失望憤懣。
見過光明的人，怎可能會甘心待在黑暗。
見識過了所有罪犯被肅清後歌壇的安居樂業，他就再不想回到之前暗無天日的樣子了。
因此他才會為了徹底消滅小醜體內的病毒而不眠不休。
悟空了解了原委，倒是起了幾分興趣。
他不費吹灰之力的找到了人，在瘋狂的眼神下怡然自得。
“我知道你，你是，小猴子。哈哈。”新的小醜十分囂張。
悟空聽到這個稱呼，嘴角抽搐，多少年沒有人這樣叫過他了，還真是，新奇。
麵前割裂嘴的小醜卻突然臉色一變。
心底強烈的聲音提醒著他逃離。但剛往外踏出一步，身體就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吸引住。
他不受控製的飛起來，體驗了和上次一樣的死法。
悟空抓住他的心髒，饒有興致。
那病毒想要鑽進眼前人身體裏，但顯然是妄想。
手中東西猛然一變，下方的行人臉上又出現熟悉的笑容。
這病毒早已慌不擇路了，以前還是擇人而噬，如今被逼迫的已經開始隨意進入了。
雖然“小醜”多了很多，卻遠遠比不上最初創造的瘋子。
悟空皺皺眉，及時止損將人扔到空間。
那些吸收了靈氣的精怪已經鑄成仙體，這些汙穢的東西自然沾染不了他的身體。
接著，悟空又將其他幾人扔到阿卡姆進行作伴，看著老老少少的幾人。
悟空突然覺得，這病毒都給自己創造出一個家族了。
悟空又將全部神識覆蓋在哥譚，果不其然揪出許多身體暗藏病毒的人。
看著滿空間同樣笑容的人，悟空皺皺眉。
果斷給人喂丹藥，不行。
悟空皺皺眉，麵前幾個狂笑的人一僵。
悟空很認真思索是不是把人殺死就都好了。
但理智告訴他有幾人是完全無辜的。
“天道，”悟空呼喚著。
“大聖，怎麼了？”
“這些東西，怎麼消滅？”
“大聖，我也不知道。”他的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心虛。
悟空還是決定將人扔到靈泉中慢慢淨化。
至於某位掌管仙池的女仙，悟空暗暗道了一聲對不起。
仙界的靈泉慢慢淨化著病毒。
阿卡姆的小醜們全員暴動，卻被仇視著的冤魂們立刻按在地上摩擦。
病毒孜孜不倦傳播，卻絕望的發現，自己壓根走不出這個鬼地方，遂也偃旗息鼓下來。
布魯斯迷迷糊糊從睡夢中驚醒，隻記得睡覺前看到了悟空。
他立刻坐起身體，還在憂心著小醜的事情。
等到得知所有小醜都在一夜之間消失的時候，悟空已經去往了另一個時空。
布魯斯：無奈且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