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先生，”斯塔克用前所未有的認真同他說話：“我現在很清醒，而且，我知道我想要什麼，不勞您擔心。”
斯塔克雖還是笑著的，琥珀色的眸中卻一片冷意。
“你想要的，想要的就是權利，金錢，還是追捧呢？無論從前還是現在，這些都對你唾手可得吧。”
“孫先生，我想你不得不認清楚一個事實，我是有從前的記憶的，而我隻覺得，那個人真的是愚蠢透了。”
他懶懶的靠在沙發上，似乎麵對現在的自己即將消失一點不在意。
“托尼，我並不是強製性的想要將你恢複成原來的樣子，隻是，在那場劫難中你受外力影響而改變的性情終究是要回來的。”
“到時，你怎樣選擇我再不管你。”
無人看到的角落，兩隻小耳朵悄悄豎了起來。
斯塔克微微一笑：“今天我家的客人還真的挺多的，夜魔俠，你不出來見見這位神通廣大的孫大聖嗎？”
聽到這個稱呼，悟空也覺得毫不意外，以斯塔克現在的信息網，沒有查出來才有古怪。
修長健碩的身影緩緩出現，斯塔克不由得眯了眯眼。
馬特（夜魔俠）緩緩開口：“托尼，你該回來了，我們都需要你。”
斯塔克恍惚了一陣，卻見悟空手中突然凝聚法術，斯塔克徹底陷入昏迷。
在看到悟空有所動作時，馬特幾乎下意識上前去攔，但他很快冷靜下來，隻靜靜看著斯塔克沉靜的睡顏。
悟空撓撓頭，凝神看著男人，總覺得忘記了什麼東西。
*
哥譚，看著人去樓空的韋恩莊園，卡爾立刻想到了同樣忽然消失的悟空。
他抓住還在不義聯盟大廳內神遊的帕克。
“和你一起來的那個人呢？他去哪裏了。”
帕克抬起頭，戰衣早已被脫下，他一張稚嫩的麵龐上滿滿寫著茫然。
卡爾幾乎瞬時間打消了繼續詢問的想法，畢竟這孩子真的一副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的蠢樣子。
拎起那件黑乎乎的戰袍，他將衣服扔給了帕克：“既然如此，那以後你就跟著我吧。”
“我不要。”帕克立馬反駁，他好不容易脫離了那個怪物的魔爪，才不要再淪落到眼前的獨裁者手中。
卡爾充耳不聞，徑直向外走去，既然狂笑失蹤了，那哥譚，他也該好好整頓一下了。
那些發動戰爭與叛亂的罪犯，都該死。
戴安娜悄無聲息來到小蜘蛛旁邊：“彼得，據我所知，梅姨和你的女友都是被仇家所殺吧，但是我們如果創造一個沒有殺戮，沒有戰爭的世界，那世界上會少更多含冤而死的無辜者……”
帕克堅定的眼神逐漸動搖，不由自主點點頭，戴安娜嘴角暈開溫柔的笑。
失去了小醜的哥譚，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隻是夜色籠罩的黑暗中，多了更多的詭譎神秘，似乎在醞釀更大的危機。
專政必有反抗，何況從來排外的哥譚。
從前如同孤狼一般獨來獨往的罪犯們，此時也齊聚一堂，商討起了共同抵禦超人的計劃。
笑話，蝙蝠俠至少是哥譚的人，而超人？不過是一個外人，他永遠沒有資格接管哥譚。
雖然不知道之前那隻新的小醜為何憑空消失，但他們還是準備好了迎接隨時歸來的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