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冥河老祖一個悶棍下來,他避無可避,等待受死,
卻在棍子落下前不甘心的一把抓住,麵部猙獰,接這一棍幾乎用了全部靈力,半跪在地上咬牙切齒。
“等等,你為什麼要殺我?你是不是有病?”風流年突然叫停,後退到河畔,明知故問,“就因為我修煉了魔族的功法?”
“知道就好,受死吧,我最恨魔族人不請自入!”冥河老祖大喝一聲,手舉蓮花生木,再次砸向風流年的頭頂。
眼看風流年就要死於冥河老祖的蓮花生木之下,風流年再次大喝一聲,扯著嗓子道,“老頭且慢,我有話講。”
“你還有什麼可說的?一個魔族敗類我不想聽!”
冥河老祖罵了一句,鄙夷的掃了他一眼,蓮花生木卻沒有砸向風流年。
如今他就像個待宰羔羊,殺他易如反掌。
“我真不是故意的,是被逼的,我從小無父無母……”
他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倒想聽聽他怎麼說,於是蓮花生木從身後滑下,當聽到他也是個可憐人時。
扭頭棍子重重的敲在風流年的屁股上。把風流年打了個嘴啃地,滿嘴土,疼得他呲牙咧嘴。
冥河老祖怒嗬一聲,\"兔崽子,跪下!”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風流年隻想逃命,見老頭有所緩和便配合地跪在地上,沒有一點反抗。
“我明白了,你是逼不得已成魔的?所以還是魔對吧?”冥河老祖饒有興趣問道。
“是,是…不是……不……”風流年無語,懷疑他就是傳說中的冥河老祖,急中生智道,“您是不是就是冥河老祖?”
“你……”
然而在冥河老祖詫異時,忽然一個黑色的虛影陡然出現,將風流年送出冥界。
速度之快,令人發指!
接踵而至一道沉悶的聲音響徹冥界,“魔族護法蒼玄子有禮了!”
音落,一道黑色的煞氣裹著冥界遊魂,圍繞著冥河老祖轉悠。
轟隆隆,伴隨著詭異的聲音接著地震山晃。
冥河老祖鄙夷一笑,“老不死的東西,還敢不請自來!”
他如若不動,早就猜到了在他眼皮子底下能搶人魔教護法蒼玄子。
魔族能和他對對鬥人,除了蒼玄子還真沒有別人!
然而就當他掌心向下凝聚力量想與之較量時,便聽蒼玄子再次嗤笑,
“老不死的,我勸你善良,你要救的那對苦命的人就要死了,你再和老朽糾纏,他們就沒命了哈哈……”
“該死!”
冥河老祖對著虛影罵了一句,不甘心的扭頭轉身跳入冥 河。
剛入河底便看到少兒不宜畫麵,
畫麵顯示沉入冥河之中的兩人正緊緊抱在一起,一副生怕被河水衝散的樣子。
頓時老臉一紅轉身上岸!
水底下月離那高聳的胸部緊緊貼在狐帝結實的胸膛。
微弱的心跳傳入狐帝心中。
河水冰冷刺骨,她如冰山,隻有微弱的呼吸讓他覺得她還活著。
看著她緊閉都眸子,再不救治她有可能靈力散盡威脅生命!
於是兩人的唇緊緊貼在了一起,月離感受到溫熱,在冥河水的流動下,兩人浮浮沉沉,做了一次深入交流。
半個時辰後,她慘白的臉有了紅潤,兩人這才浮出水麵。
冥河之水緩緩而流,除了荒蕪還是荒蕪,沒有一片色彩,不愧是冥界!
多日來的打鬥與受傷,讓月離身心俱疲。
他看著惹人憐的月離,輕柔道,“咱們在這兒調養一下身體再出去!”
“好!”月離來到這裏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雖說此界荒蕪,但是有一種親切感,所以同意多待一會!
於是二人盤腿而坐,雙掌相對,二目微閉。
狐帝用出狐族的獨門修行方法,陰陽傳感靈力法。
隻見法力通過兩人左右兩掌,陰陽交替,左右循環。
一盞茶的功夫,那白氣從頭頂蒸蒸而上,兩人進入了空靈的境界。
一個時辰後,頭上白氣漸漸散去,兩人睜開眼睛,頓覺四肢百骸,元氣滿滿,通體輕盈。
四目相對處,一片柔情似海,無限深情。
“下一步怎麼辦?”月離麵色凝重吐出一口濁氣,起身看著他,“也不知風流年現在是死是活?”
“先出去再說!”
狐帝聲音很輕滿目柔情,看向無邊的荒蕪淒淒慘慘,冷冷清清的冥界暗自下決定,“一定要殺了風流年這個王八蛋!”
隨後狐帝牽住她的手,身體向上輕盈一躍,一掌打開一道時空之門。
事實作為狐帝不一定非要從冥河到攔生河回到青丘!
先前之所以那樣說,是為了困住風流年!
既然風流年不知所蹤,隻好先回去再說……
看到二人瀟灑離去,冥河老祖從虛空中出來,捋著發白的胡子,露出滿意都微笑,旋即化作白霧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