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破曉,時瑾妍早已經圍繞著別墅的花園跑了兩圈。
汗珠從額頭滑落,剛升起的太陽還不炙熱,淺金色的陽光灑滿少女的發間。
時瑾妍喘著氣,用袖子將流下的汗水擦淨。
這身體素質和以前真的不能比,現在這副病病歪歪的身體要調理好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
身體疲勞讓身體的各種機能全都下降了,要慢慢的補回來呢。
回到別墅,洗了個澡,時瑾妍換下了運動裝,隨意的選了一件黑色的T恤,將微卷的長發紮成高馬尾就下樓吃早飯。
時瑾妍下樓時,已經七點了,一家人已經坐在座位上享受著早餐。
顧太太顯然是睡的不錯,皮膚裏透出好氣色,她溫柔的麵具在看到時瑾妍時有一絲絲的龜裂。
“姐姐,今天起這麼早啊,是不是有什麼工作?”
顧梓瑤優雅的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勾出一個溫柔的笑,她看著時瑾妍坐在了主位。
“姐姐,你怎麼坐在了父親的位置上。”
顧太太麵色不愉,開口教訓到:“你怎麼尊卑禮儀都不知道,怎麼坐在了你父親的位置上?”
時瑾妍不緊不慢的坐在主位上,自顧自的叫來了傭人要了一份油條豆漿和一碗麵。
傭人離開後才回答到:“哦,難道這不是給我的空位嗎?整個顧家,四張凳子,這麼長的一張桌子,坐了你們三個人,我還以為這張椅子特地給我留的。”
顧太太攥緊了手中的餐巾,麵上實在是掛不住了。
顧家是沒給時瑾妍準備一張位置,因為在顧太太心中,一家隻有四口人,而時瑾妍不過是家中的外人。
但是這些都表現在暗的一麵,現在被時瑾妍挑明,讓她的麵子往哪掛。
傭人送來了早餐,時瑾妍閑適的將油條浸入豆漿內,邊弄邊說:“還有你,顧梓瑤,我有沒有工作不是你說了算的嗎?我的經紀人不是給你收買了嗎?給我的資源還不如我來顧家之前,顧家?豪門?也就這樣。”
“時瑾妍!!!”
顧梓昂一把丟開筷子,時瑾妍每一句話都夾槍帶棍的,他可不允許他的瑤姐姐和媽媽被眼前這個野丫頭這麼說。
這畢竟是他們顧家人的主場!
“這裏是顧家!你姓什麼!”
時瑾妍看著暴跳如雷的少年,嘴角勾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哇哦,這就是豪門顧家的餐桌禮儀。我就算不算顧家人,那也是顧家的客人,這就是顧家的待客之道?”
顧梓昂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臉色通紅。
顧太太沒有心情再吃下去,擦了擦嘴就轉身離開,顧梓昂拿了一個三明治就離開去上學了。
顧梓瑤坐在位置上將眼前的菜肴吃完才離開,臨走時看了一眼吃的正香的時瑾妍。
一頓早餐就不歡而散,時瑾妍卻毫不在意其他人的,自顧自的將最後一口麵湯喝完。
果然啊,她要搬出顧家還得有錢傍身啊,這樣就會有人照顧她的一日三餐!
想到這,時瑾妍就繼續去了天橋。
到了天橋她擺攤的位置,郭美竹也就是那位大媽早在時瑾妍的攤子前等著了,時瑾妍將自己租來的桌子擺好。
郭美竹也立馬站起來上前笑的討好:“多虧小大師你我才躲過一劫,這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望小大師收下。”
時瑾妍也沒客氣,將郭美竹的紅包收了起來。
時瑾妍說的話救了郭美竹,雖然那一場車禍並不會要了郭美竹的性命,但時瑾妍的那一句也讓郭美竹成功的規避災禍。
參與了人的因果也是會承擔掉一部分那人的因果,所以這錢就成了媒介,幫助她擋掉了因果。
畢竟,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時瑾妍捏了捏紅包,還是蠻厚實的。
“嗬,現在的年輕人啊,心浮氣躁,本身就沒有,就是靠一張嘴,騙老年人。”
那人說完就盯著時瑾妍未收回的紅包,這紅包倒是厚實。
他在這擺攤一天頂多賺五十塊錢,現在來了個和他分客戶的年輕人,而且還賺到了這麼多錢。
這紅包的厚實程度,就算是一塊錢這小年輕也賺翻了。
那人說完後,又有一人說道:“就是,就連郭姨你都被騙?”
郭美竹是天橋紀檢委一般都角色,看不得別人坑蒙拐騙。
郭美竹也不知如何開口,她知道這東西隻有經曆過了才會體會她的感受,要是沒有經過,根本不會相信的。
“小大師,小大師,你總算來了!”
石忠勝早早就來了,在車子上等待時瑾妍的到來。
他從口袋裏拿出一把燒盡的灰燼:“小大師,這是昨天你給我的平安符,隻是……”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這就是,你昨天被人暗算了。”
“不會吧……不會是他的,會不會,會不會是別人暗算我,破壞我們倆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