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淩凡將黑白二氣持續注入這具屍體中,大約十分鍾不到,就聽到麵前的這具屍體呻吟一聲,居然活了過來。
撲哧!一口淤血噴出,這個人緩過氣一口氣睜開眼來。
“你是什麼人?來自什麼組織?你們這次的目標是我還是她?”淩凡蹲在這個殺手麵前,指了指自己,又伸手指向一旁圍觀的李流屏。
“你的是什麼人?華夏軍方之中還有你這樣一號修仙者?”
殺手回應了,讓淩凡沒有想到的是,此人說的是瀛洲話,要不是一旁的李流屏精通瀛洲話在為自己翻譯,他還真聽不懂這個人在說什麼。
“你不會是來自日照神教的殺手吧?根據我的觀察,日照聖女再不濟也不會對牽連我身邊的人,更不會對凡人動手。這個女人和我之間雖然注定為敵,但能夠成為日照神教的聖女,這點格局和胸襟還是有的。”
淩凡聽著李流屏的翻譯,眉頭緊鎖,眼前這個殺手不肯透露自己的根腳,自己也無法猜測他究竟來自何方勢力?隨後他對李流屏道:“你用瀛洲話跟他交流,問他是不是來自血色神庭?我記得血色神庭在瀛洲也有分布,其中絕仙殿殿主程雲義一直都坐鎮瀛洲。”
“好!”
李流屏當即用熟練的瀛洲話,詢問這個殺手。
當殺手聽到“血色神庭”四個字的時候,表情明顯愣了一下,隨後臉上顯現出了猙獰的神色,“你的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有此一問?我們血色神庭選中的標靶,向來是沒有失敗的例子。這一次我們失敗了,下次還有更強的人過來刺殺你,生生世世糾纏到底,相信不久之後,你這個花姑娘就會到下麵陪我了,哈!哈!哈!有你這樣一個花姑娘和我做個亡命鴛鴦真是不錯……”
這位來自血色神庭的殺手說起話來臉色越來越猙獰,表情越來越恐怖,就好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一般,李流屏聞言大驚,後退幾步,躲到淩凡的身後,不敢再去看這個殺手,同時在他耳畔小聲道:“小凡子,這家夥就好像要吃了我一樣,這翻譯的工作本姑娘幹不下去了。”
“他現在嘰裏呱啦地又在說些什麼?”淩凡伸手拍了拍李流屏的腦袋,一縷黑白二氣打入此女的天門穴中,李流屏頓時心靈為之一空,心中的恐懼在這一刻居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給驅散了。
“這個家夥在說,我們能夠抵擋得住這一次刺殺也沒什麼,血色神庭還會派遣更強的殺手來,甚至會有殿主出動。總之就是一句話,不把我幹掉,他們血色神庭不會罷手。”李流屏為淩凡翻譯的同時,隻感覺一股氣流進入自己體內後,在身體的奇經八脈之中流轉,瞬間覺得全身上下暖烘烘的,再麵對這位殺手的汙言穢語,也不再感到任何恐懼了。
“嗯!殿主嗎?血色神庭瀛洲分部的殿主是十二位殿主之中實力最弱的絕仙殿殿主,此人的修為也不過是化道境而已,相信我追上他也要不了多長時間。況且此人也不會以身犯險,貿然來我華夏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