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房,就看到一位大約有三十歲,淡綠色頭發的老師站在門口,手中抱著一卷棉被,被子裏麵還包裹著一個枕頭。雖然不華麗,但是十分的幹淨,而且看上去,似乎是新的,隱隱散發出一陣幹爽的氣息。

“你就是唐三吧,這是大師給你的被子。”老師將手中的被褥交給了唐三,並說道,“我叫墨痕,你們可以叫我墨老師。”

眾人點了點頭,墨痕繼續說,“:“唐三,你和小舞、小白是一年級的工讀生,你們以後就負責操場南邊花園的打掃吧。每天十個銅魂幣,記住,每天都要打掃。尤其是雜物一定要清理幹淨。否則會扣你們的工資。如有怠工現象,學院有權勒令你們退學。聽清楚了麼?”

眾人繼續點頭。

接著墨痕又介紹了一下學院的安排,大體是明天典禮後天上課,然後轉身走了。

於是,眾人的視線就都集中在了唐三懷裏的被褥上,工讀生家中都沒有錢,自然沒有多餘的被褥,也就是說,小舞、唐三以及我們的小白筒子平均下來每人隻能分得三分之一被。

“老大,你用我的被子吧,我跟別人擠一擠就行了。”有個機靈的工讀生發現了小舞和小白的難處,但是小舞是老大,小白又不是,於是就這麼說道。

“別叫我老大,都把我叫老了。”小舞看到這些工讀生們的被子雖然是很幹淨,但大都破破爛爛,又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隻好岔開話題。

“可是,這是規矩。”虎眼男孩,又或者說是王聖——剛才在與墨痕老師的對話中得知他的名字,他這麼說,而且一連為難的樣子。

“規矩也是老大定的不是?”小舞道。

“那麼我們要叫老大什麼好呢?”一旁的工讀生問。

“和他一樣,叫我小舞姐吧。”小舞指著小白對眾人說。

一邊說著,小舞最終還是把視線落到了唐三手中的被褥上,眼睛滴溜溜的轉著,“唐三,我們商量一下吧。”

知道自己的被褥估計要不保的唐三任命的歎了一口氣,但是心中還是十分的不舍。小舞是女孩子,自己遷就她是應該的,被褥給她也是應該的,隻是這是大師剛剛送來的被褥,還包含了濃濃的情意。

看見唐三不說話,小舞繼續說道:“看你的被褥挺大的,兩個人蓋問題也不大,這樣好了,我們把床並在一起,我們不就都有的用了?”

唐三詫異的看著眼前的小姑娘,雖說自己頂著一副小孩子的皮囊,但是裏麵住著的卻是個早已成年的老處男,這小姑娘還小,沒什麼顧忌,但是自己可不一樣,如果真的一起睡的話……“男女授受不親,這不好吧。”

小白樂得看好戲,也就不參與對話,隻在牆角調戲新生的小藍銀草。

唐三此時為難的臉色都變了,他想把被子直接給小舞,可這丫頭卻又不答應,執意要大家一起蓋。自小接受的教育讓唐三心裏過不去,小舞見狀,也就不再堅持,一手指向小白,說道,“那你跟他一起睡吧,他是男的。”

一旁正躲在角落裏跟自家‘子民’對話的小白突然抬起頭,反應過來剛才的對話中似乎提到了自己,心裏轟的一下。這可是偶像阿,就這麼同床共枕,有點兒小害羞。

“好吧。”猶豫了一下,唐三答應了。無論是小白身上那親切的感覺還是小白的性別,都讓他沒有拒絕的理由。

就這樣,小白與唐三多年的基友情奠定下了堅實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