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小二越聽越清晰,不由怒從心起,踹門而入。

可惜這門是智能鎖的,踹半天,門沒開,腳卻受罪了,一陣鑽心的生疼傳來。

他隻有壓製著心裏的怒火,用顫抖的手刷指紋進去了。

“你這憨婆娘!”郎小二喊道。

他衝進了自己的臥室,隻見床上是兩個赤身裸體的男女正在那做上下運動。

那女人背對著自己,那男人躺在那裏。

那女人是蔣曉麗,那男人是一個精神小夥。

打開燈一瞧,是曉麗的健身教練!

郎小二衝上去就朝那健身教練那俊臉來了一拳頭,又狠狠地左右開弓打下去,直打得那人沒機會還手。

那健身教練比郎小二高一個頭,卻完全如弱雞一般。

蔣曉麗看到氣得渾身發抖,青筋暴露的郎小二,已經完全被嚇住了。

麵前的男人如一隻困籠中的巨獸,在不停地發泄著憤怒和不滿。

直到打累了,郎小二才憤憤地喊道:“龜兒子給我滾!”

那健身教練知道理虧,就算有力還手,也是生生挨著,這郎小二打累了,他才得以脫身,狼狽出了這小別墅。

“我哪裏對不起你了?你竟然偷人?”郎小二罵道。

蔣曉麗畢竟受過高等教育,也不做辯論。隻是無聲地流著眼淚說:“你想離婚, 我們明天就去辦吧!孩子給我,其他的我都不要!”

這不吵不鬧,郎小二也就沒有脾氣。

蔣曉麗似乎完全有預料到會有東窗事發的一天,這冷靜的神情完全可以看出是情緒很穩定。

這樣不作不鬧,反而讓郎小二沒轍了。

離婚,那再找一個,那還可能也會出軌,再找一個,能比蔣曉麗好嗎?

能管家,能掌印,還能算賬。

不就是那點事兒。

郎小二自己都在外尋花問柳,那這雙標,那完全不是郎小二的做派。

甚至有些愧疚之心。

郎小二這人看問題一直和人有些區別,甚至異於常人。

一周後,他想通了。

把那健身教練約了出來喝茶。

那健身教練被郎小二打了一頓後,就請了假在家休息。

他們這行,憑著自身的身材優勢泡泡美女和少婦是稀鬆平常的事兒。

蔣曉麗也就是他其中一個女友吧,也沒多少真心真意,純是玩樂打耍。

這風騷的少婦那是比青春年輕的女人更有韻味。

同樣是男人,郎小二自然知道這健身教練是啥德行的男人了。

不過,他還是想到請他喝茶。

喝茶的理由和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替蔣曉麗包下他。

聽到郎家老板要見自己,那健身教練是拒絕的,他怕再被打。

不過郎小二再三邀約,誠意滿滿,他也就答應出來了。

在江邊的二娃茶店,兩人坐下來就說開了。

“我出錢給你辦一個健身俱樂部,你當老板,不過你隻能和曉麗一個耍,不能有其他的女人。如果你有二心,那你知道的,郎二爺是我爺爺,我這自然饒不了。你要在蜀地混,那你就不會好過!”郎小二道。

“不是啊,我有女友的,隻是我……”健身教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