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幹嘛的?”劉中華忙問道。

“帶你玩的。”司機道。

“你們這樣是犯法的,我會報警的。”劉中華道。

車上的三人哈哈大笑,這樣的潑皮無賴還想警察來救自己,真的是天方夜譚。

“我們不犯法,你報什麼警,就是接你去一個地方耍一下。”司機道。

車很快又出了城,來到了醉風樓。

“你們帶我來這裏幹什麼?”劉中華道。

“做遊戲!”司機道。

司機越這樣說,劉中華越覺得不簡單。

三人帶著他來到了郎榔的辦公室。

郎榔此時正翹著二郎腿在刷抖音,見劉中華到了,忙拿起桌上的斧頭來到劉中華的麵前道:“我郎榔這輩子好色,玩的女人很多,但是我從不欺負女人,特別是花女人的錢,還家暴女人。”

“你們想怎麼樣?”劉中華道。

“英雄救美或者仗義救人都算。”郎榔道。

“你的斧頭……”劉中華慌了。

郎榔舉起那斧頭朝劉中華砍去,劉中華閉上了眼睛聽天由命,卻並沒有砍下來。

斧頭在空中虛晃了幾下,帶了一陣風到劉中華的臉上就沒了。

“砍你啊,我想想,砍哪裏?”郎榔道。

斧頭又從頭朝下晃了幾下,這樣的臨死恐懼讓劉中華滿頭大汗,驚恐不已。

“你要殺我,砍我,給我一個痛快的話,不要搞我。”劉中華央求道。

“我想想吧!”郎榔道。

他又從酒櫃裏拿出了一瓶老白幹,把那酒倒在了劉中華的褲襠中間。

“這個位置我看行,先酒醃,再真閹!”郎榔道。

“你……會坐牢的!”劉中華道。

“哈哈,膽量小,這怕了?”郎榔道。

斧頭又從高處朝低處劃下來配合這朗榔惡狠狠的神情。

“真砍了,你最後閉上眼睛!”郎榔喊道。

手起刀落,劉中華旁邊的椅把被劈開了,劉中華嚇尿了。

“你的蛋,還在,哈哈!”郎榔道。

他很享受地看著劉中華那痛苦而恐懼的神情,這才是真正的折磨。

“你想怎麼樣?你究竟想怎麼樣?”劉中華喊道。

“就是玩玩!”郎榔道。

“你想砍就砍,想打就打,我是男人,我是爺們,我不拉稀擺帶,你們是袍哥幫,我知道,你們這樣做,就是拉稀擺帶,折磨我,你們變態!”劉中華激動地喊道。

“這話算是爺們!”郎榔道。

“那行啊, 你想終止遊戲可以啊,自斷小指就行。”郎榔道。

郎榔把一把長刀遞給了劉中華。

“剁掉了小指,我放你走。”郎榔道。

劉中華傻了,這樣的情節也就電視劇裏有演,那是欠債還錢的無奈之舉,不過不t是自斷,是他人砍指。

他砍自己的小指,下不了手的, 是疼,是怕,是舍不得。

”你是這不敢?”朗榔道。

“我……”劉中華道。

“你們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打女人了,也不去騷擾她了,我知道你們是那老女人派來搞我的。”劉中華道。

“我們收了錢,你不留下點東西,我們怎麼交差?”郎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