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啊?”
許欣嚇得花容失色,雖然是在酒吧認識的袁大頭,也知道他是一個混子。
他可一直沒有在她麵前耍橫過,更沒有這樣自殘過自己。
這讓她見識到了他憎惡的一麵,她感到很恐懼和害怕。
接下來這段話,倒讓許欣有些過意不去。
“我說不過你,我也吵不過你,我也無法解決你和我媽之間的矛盾,我不想離婚,你是我追了那麼多年追到的,我活了那麼久,你是我最用心得到的女人。
你怎麼能和我離婚啊?
我不想離婚!你要離婚,我就砍了這個腳。
我被你們逼得沒法了!”袁大頭道。
不過這樣的極端方式還是讓她陣陣發怕。
許欣看著那攤血,還有那血流不止的腳背,一陣慌亂和恐懼後,她還是冷靜了下來。
她現在還能怎麼做,隻能先穩住這猛牛再說。
“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不離婚了。好不好啊,乖,你現在給我去醫院,聽話!”許欣軟語道。
袁大頭聽著許欣的妥協的話語,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勝利的。
他討厭不受控製的事和人,特別是女人。
而婚前那套紳士做派隻是想得到這個特別的女人。
用江湖那套橫,暫時穩住了許欣,他很得意,收起了鐮刀,心裏暗喜,這女人還是得嚇嚇才行。
其實,這樣的偏激的做法隻會讓女人越來越遠離,許欣使的無非是緩兵之計。
這樣的男人讓她覺得以後是會家暴的,或者有暴力傾向的,她很怕。
“這鐮刀還有鐵鏽,你怎麼那麼傻,給我!我給扔掉了,你這估計得打破傷風。”許欣道。
她溫柔地拿過大頭手上的鐮刀,扔進了垃圾桶,又用嬌小的身軀扶起這個大頭老公朝停車場走去。
她開車把袁大頭送到了醫院,醫生進行了包紮,又給打上了點滴。
袁大頭或許是累了,一會就呼嚕大起了。
許欣見他睡著了,忙跑到走廊去給爸爸李家康打去了電話。
家康聽到了這女婿的莽夫行為,大吃一驚,不過也都在他意料之中。
“我都給你說了,叫你慎重。你們不合適,看嘛,那有男人解決夫妻問題用江湖上那套呢?
這下,你想離婚,他還會耍橫。
你給我說有什麼法子,他家父母能讓他離婚,他也不願意簽字離婚。
他就是認死理的人。”
“爸,你不要指責我了,你說該怎辦,我一刻也不想和這樣的人過生活了。
那會兒是我不懂事,我晃蕩。”許欣道。
“爸,想法子,你現在好好照顧他,現在得穩定他情緒,你再不喜歡他,也得給我忍著了,把他當老公。”李家康道。
一個周後,袁大頭出院了。
許欣陪著他出院,又帶著他去酒吧酣暢了一番。
因為許欣提出了離婚,他一到酒吧就很是收斂,怕自己做得不好,老婆不開心。
許欣倒是很放得開地喝酒耍酒,找樂子,蹦迪,袁大頭就靜靜地坐在位置上看著,很乖的樣子。
如果不是媽寶男,這日子也能過,可是完全過不了。
他偏執地站在母親的那邊,這日子無法過。
這酒吧回來後,袁大頭又急急的連續幾天都和許欣同房,這目的自然是想以子留住媳婦。
許欣每次都以理由推脫,不想和他親近,不過最後都妥協了。
這體大的個頭真生氣起來, 怒目圓瞪的樣子也是很嚇人的。
這大個頭委屈地哭泣起來,也是很讓人憐愛的。
許欣懷著複雜的心情和情愫和大頭過了幾天夫妻生活。
“老婆,我的表現你是不是不滿意?”大頭道。
“滿意啊!”許欣搪塞道。
身體是誠實的,這份不樂意的感覺,大頭是感覺到的了。
“床頭打架,床尾合。”許欣願意和自己在一起,那他們就能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