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轉眼之間天就黑了,屋裏的燈不敢開,就開了一盞小小的台燈,放在桌子底下,勉強能看到屋內的事物。從窗戶外麵,是看不到屋內的燈光的。現在兩人還不了解外麵的情況,也不知道喪屍會通過什麼樣的方式尋找活物。兩人不敢用話語交流,手機也調到震動模式,基本靠手勢比劃。這幢宿舍樓是筒子樓,一層就有20個房間,因為是工廠宿舍樓,白天人們都去上班了,到現在也沒有人回來,筒子樓裏到是也沒聽見有什麼聲音。

直到這時兩人才覺得有些餓了也不敢開火,就用電飯鍋隨便煮了一點稀飯,配點榨菜吃。這一小半天,我話都很少,一直坐在離窗邊的椅子上,時不時觀察外麵的動靜。一直到了晚上八點多,他才悄聲起來,感覺全身都僵硬了。“滎哥,咱是不是該準備點吃的,也不知道啥時候政府才能有救援”我倆清點了一下物資,還有掛麵1把半,方便麵8包,榨菜2包,礦泉水11小瓶,大米一小袋,眼下危急時刻,除了要躲避喪屍之外,最重要的就是食物。你可以躲在一個防禦喪屍的空間裏,你卻無法忍受饑餓。一旦你失去食物補充,失去營養,就代表你失去逃跑的機會。“眼下要出去恐怕不行了,這座城市有五百多萬人口,雖然比較分散,但喪屍病毒擴散的太快,白天那一會,就感染那麼多。而且我們還不知道,是不是像以往電影裏看到的那樣,隻有被咬傷和抓傷的人才會變成喪屍。”我憂心忡忡。自從事件爆發開始,前幾個小時,還有三三兩兩的警察在街上對抗喪屍,而現在。窗外除了黑暗,隻有一聲聲低沉的嘶吼。偶爾傳來慘叫聲,也會在頃刻之間停止,能存活下來的人,真是不知道能有多少人。眼下最為明智的決定,就是儲存食物,閉門不出,等待時機。我思考的入神,不禁說出口來:“築高牆,廣納糧,隻有這樣才是最佳選擇。

築高牆,就我們這宿舍樓就跟危房似的,平時一刮大風門窗就被吹的咣當咣當響,跟要掉了似的,要是喪屍一來,首先門肯定是擋不住,至於廣納糧,我們現存的食物最多最多也就能吃一個禮拜,水到是無所謂,水管裏的就能喝。我倆商量著在家等三天,三天後要是沒有救援,我們就出去尋找更適合我們生活的地方。

三天時間匆匆而過,沒有期望中的救援,看著食物越來越少,我們不得不出去了,家裏也沒有什麼正規性的武器,什麼槍啊複合弓啊,想多了吧,普通人家裏哪會有這些。兩人勉強搜羅到一些還算稱手的兵器。我找到了一根30公斤的臂力器,還有廚房裏兩把小尖刀。劉宏偉找到了一根大約一米長的鋼管,他自己用破布綁住一把小水果刀的把手,塞到鋼管裏頭,然後用防水膠帶緊緊裹住,又不是很放心,再找了幾根小繩子綁了幾圈。這樣,兩人防身的武器就做成了“滎哥碰到喪屍如果跑不掉,就往頭上打準沒錯了。”劉宏偉比劃了幾下手裏自製的短槍。根據以往看電影的經驗破壞喪屍的腦子,一擊必殺準沒錯。“見了喪屍你別嚇尿了就好”我瞅了眼宏偉說道。其實這小子從小好勇鬥狠,又接受了幾年現代化的搏擊訓練,打架絕對是把好手,我覺得隻要過了心理上的這一關,從喪屍群裏殺個七進七出應該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