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聞著味,鼻子跟著杯子搖晃,突然,金林故意一抖把酒灑落在桌子上。
“哎呀,不好意思沒拿穩,本想這杯就給你的,可是天不願為呀!可不是我不給你的。”
花言在一旁捂著嘴咯咯直笑。
發現自己被金林耍了,還被花言的取笑,李吉火冒三丈,怒吼道:“混蛋,敢耍老子。”
李吉手心處的玄印亮起,發出橙色的光芒,一掌就要向金林腦門拍去。
三星橙印師帶著玄力的一掌,沒有玄力護住的話,一掌不死也重傷。
花言瞧見李吉動手,瞬間慌了,立即起身把金林護在了身後。
“李吉你敢!”
李吉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揮出的一掌已經難以收回。
瞧見花言用身子擋在自己的身前,金林心頭很是溫暖和感動,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還從未有過女子這般護自己。
金林暗暗發誓,即便此女子不愛自己,又是合作關係,也不允許有人傷害他,雙手環抱住花言身形一轉,用自己的背部去承受傷害,死死把花言護在胸口。
花景程本想不出手的,因為有花言介入,又瞧見金林把花言護住的舉動,露出慈父般的麵容,很是滿意。
“夠了”
手一擺,一個黃色的盾牌出現在了金林的身後,李吉手掌打在盾牌上,發出“砰”的一聲。
李吉被力反彈了回去,撞擊在馬車的牆壁上,撞的馬車產生劇烈晃動。
馬夫立馬提起韁繩,停住了馬車,以防馬兒受驚亂竄,擔憂道:“家主,裏麵發生什麼事了。”
後麵的族人和侍衛,聽見動靜也趕往了此處。
“沒事,隻是孩子們比拚玄力失了分寸。”
花景程蹬著李吉說道:“李侄兒,你回自己的馬車去吧,我這馬車可經不起你折騰。”
看在他李家的麵子上花景程才沒有發火,要是其他人早就被收拾了。
李吉也知道他已經下了逐客令了,再不走是自討沒趣,憤怒的離開了。
“啊”,花言發出驚嚇的叫聲。
由於剛剛的情況事態緊急,金林也沒注意自己的手抓在哪了,現在才發現自己的雙手正狠狠地抓在花言的胸部。
金林趕緊放開了花言,尷尬的解釋道:“剛剛事發突然,來不及多餘的顧忌。”
“你小子,別以為有婚書就成了,對我家閨女動手動腳的,兩年之內沒達到我的預期,婚書作廢。”
花言本就害羞有點點紅暈的臉頰,被自己父親這樣一說,臉再次紅了一個色號。
“放心花叔叔,我必能完成,”眼裏彌漫著自信,金林鄭重的說道。
花景程也不再理會,繼續端著桑葚酒品嚐了起來。
金林看見旁邊羞澀的花言,回想起剛剛的觸感,如綿延不絕的大山,又猶如滔滔不絕的江河。
自己的大手竟然掌控不住這雄偉的大山,貌似很神秘自己卻發覺隻有一小部分,很是疑惑不解,花言明明就是穿的很薄輕盈的裙子,為啥展現的和觸及的不是一個樣,山峰的實際情況與看到的不吻合。
花景程突然的一句話,把思索中的金林拉了回來,“小子,你這酒是拿什麼做的,可否透露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