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看到二月紅的身影,胥也朝他招手。
“你們倆幹嘛呢”
胥也拉著陳皮跑進亭子。
二月紅原本在和麵前的這個年輕人交談,聽到胥也的聲音,他立刻回頭。
看到胥也的那一刻,他臉上露出笑容。
那笑容與平時虛與委蛇的不大相同,他對胥也是發自真心的笑。
胥也一屁股坐在石椅上。
陳皮好歹還朝著二月紅行禮。
胥也踢了踢對麵年輕人的石椅。
“你誰啊,怎麼隨便進別人家”
解雨臣看到胥也的那一瞬間,愣住了。
二月紅用折扇敲了敲胥也的頭,敲完又揉了揉。
“阿也,不得無禮”
胥也撇撇嘴,打量著解雨臣。
陳皮眉眼深邃,這時的他尚且青澀,身上帶著一股少年人的輕浮。
他毫不掩飾對解雨臣的敵意。
“師傅,他是?”
二月紅展開折扇,“八爺托我照顧”
胥也眨了眨眼,“齊鐵嘴?”
他看向解雨臣,好奇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啊,我怎麼在長沙城沒見過你”
解雨臣很快消化了這魔幻的一麵。
他微微頷首:“鄙人姓解,名雨臣”
胥也皺著眉頭:“解?那你不應該是解家的嗎”
他走近解雨臣,自己盯著他的眼睛。
這時的胥也,雙眼還很透徹,一切謊言在他這裏無所遁形。
解雨臣毫不避諱,就這麼直視他的眼睛。
二月紅輕咳一聲。
胥也嘁了一聲,興致缺缺的扭過頭。
“沒意思”
陳皮在桌子底下捏了捏胥也的手,胥也吃著桌子上的糕點和茶水。
解雨臣現在很亂,他和吳邪差不多,都是穿過一個石道,直接到了幾十年的長沙城。
這時候還沒建國,祖輩們還正當風華。
這些都不是讓解雨臣久久不能消化的,他在這裏,看到了尚且稚嫩的胥也和陳皮。
他們原來從這個時候就在了。
二爺真的有三個徒弟。
胥也真的長生了。
解雨臣不知道這裏是幻境還是現實。
如果是現實,那他為什麼會在這裏?
如果是幻境,為什麼這麼逼真?
他甚至會餓會渴,腦子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是夢還是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