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君,你的這次配合大倭桑帝國拿下忻州、雲中和榆次的無煙煤礦,帝國就履行諾言” …
“小次郎閣下,貴方的誠意到了,我的友誼自然就緊隨而至”…
“吆西,如你所願,不過帝國需要更多的礦工”…
“放心,大商什麼都不多,但就是人多”
…
“你已經看到了,並州的胡西範已經投靠了倭寇,並不是一個真正搞實業的愛國督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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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炎黃的礦藏又豈能任由倭寇這些列強肆意掠奪”
…
l“他這打著以發展的名義,幹的卻是賣國求榮的勾當,並州的工業哪裏不是倭寇控股的,不是倭寇控股的又無不競爭不過倭寇,日益衰落。真正屬於民族的有幾家實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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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炎黃崛起而來!’你可還記得你在路易斯陸軍學校,回答愛德華.讓.皮埃爾校長的話嗎?”
…
“…忠於山河破碎的國家,拯救倍受壓迫的人民…”
農曆四月二十九日,並州郡,晉陽城,這裏各種商品琳琅滿目,街道上各種馬車、板車、手推車川流不息,更是人來人往,絡繹不絕。偶爾一輛進口的小汽車經過時,更是在幹燥的公路掀起一陣陣沙塵。他們更多是往一個方向趕…
這一切都歸功於並州督軍府胡督軍每年四月舉辦的比武大賽。
先說這擂台,乃是胡督軍起家後為招納各路英雄依環山而建立的可容納萬人的大廣場和大看台。擂台建成後,年年比武,次次招賢。依山居高的階梯看台可坐千人,巨大的廣場便於百姓觀看和允許小商販做生意。當然擂台後邊的就近的桌椅齊全的貴賓席卻是非邀請不得入。
而今年的督軍府可是比往年花費了更大的力氣。
首先,不管你從多遠來,隻要武術上打的過並州警衛部隊的任一成員,表示你通過了初選關口,督軍府都提供報銷往返車旅費。
隻要你參加了督軍府的參軍了,督軍府就提供安家費500銀元。
其次,凡是通過初選關的人,都可以憑借登記的姓名和號牌免費入住督軍府旁邊寬大豪華的如意客棧。
第三,通過初選的人可參加每天的挑戰賽,每人參加的時間限製為20分鍾,挑戰者隻要沒把守擂的人製服、或者趕下擂台,就算挑戰失敗,挑戰賽不可重傷甚至害人姓名,否則也算輸。
每日挑戰賽按照守擂人數最多的前十位,按照擊敗人數高低,獎勵1000-100銀元不等。
每人參加的挑戰的次數不限,避免有人因為狀態發揮不好,沒能展示真正的實力。
第四,每日的前三名均可晉級決賽圈,以便選出最後的冠軍一人,並賜予“並州無敵手”稱號,獎勵銀元兩萬;亞軍五人,每人獎勵銀元一萬;季軍十人,每人獎勵銀元五千。其餘參與了決賽的人,均可獲得500銀元獎勵。
擂台比賽的同時,台下更是莊家開出盤口,不管你花多少錢,都可以押守擂成功的前三人、或者押任一黑馬,押中者獲得3倍收益。
今年的規矩比往年更加刺激,獎勵直接比往年多十倍。聽說主要原因是衛隊的整體實力都得到了加強。
隨著比賽的進行,來這裏參加比賽、觀戰的人和押盤口的人日益增多,更是帶火了周邊無數商販和旅店。好在督軍門前的廣場足夠大,足以容納上萬人。
比賽已經進行了29天,今天是決賽的最後一天。擂台下早已經是人山人海。各種小販更是穿插其間。
好在這種比賽每年都會進行,隻是今年尤勝往年。督軍府也是頗有經驗,早就設置了行人和商販的通道,商販隻需繳納很少的費用就可入場。一大早,就有並州軍在現場開始維護秩序。
上午,晉陽城高大的南門外,行人寥寥無幾。一個身高1米八的年輕壯漢,他雙手比一般人腿都粗,雙腿紮著繃帶,身穿開襟短打,肩膀上斜跨個鼓鼓當當的搭褳,左腰掛一個大號的水葫蘆,十分壯碩。
隻見他右肩膀扛著6米長40寸見方‘的紫檀紋的長柱子,且柱子尾部更是已經垂到了地下。他步履艱難,完全是一步一步挪動,而且每走一步,他都要停一下。汗水打濕了衣服,自不必說。
城門守衛的士兵都認為今天是決賽的一天,該進城的人早就進了。城裏麵熱鬧,可是反而害他們少了不少油水。眼見哪個扛著長柱子的人,到城門口就300米的距離,他卻實是足足走了半小時都距離城門還有足足五十來米。
城樓上並州府十二太保之一的五太保紅鷂子值守。這人本名羅嘯天,陰鷙,狠辣,貪財,好色,身形中等,臉略瘦俏,光光的頭蓋上留了個短辮。冷熱兵器嫻熟,擅長鐵砂掌、鋼指套、虎奔拳,武功相當了得,在胡西範的十二大太保的武術排名中,他排第五。他手下有五虎,武功也相當了得,如果胡西範有十五太保,那麼這新增的三個太保9成概率會出自他手下的五虎。
紅鷂子在城樓上,老早就注意到了這人,並還用望遠鏡仔細發現這個人和那段少說也有千斤的紫檀木。
他把望遠鏡遞給自己手下文書,“估算下那節紫檀木,按照現在的行價,值多少錢?”
文書用望遠鏡仔細觀察了下,拿出本子寫寫畫畫,報道,“五爺,這根木料該有一方,若是紫檀木,那重量得有2000斤?您確認是紫檀木?”
“我早就仔細確認過了,那就是紫檀木,不然你以為運送的人怎麼會是一個內家高手。你照紫檀木算下價格。” 紅鷂子肯定道。
“五爺,若真是紫檀木,按照老料的價格,得十萬銀元打底。”文書道。
“嗯,你下去吧。” 紅鷂子吩咐文書後,隨後又吩咐了五虎。
“五爺,那人真的是會內家功夫?”五虎用望遠鏡看了之後,問道。
“你看他的移動的步伐,是不是和正宗的武當內家拳的步伐一樣?你們再偏個位置,看一下看節木頭的尾部,看起來觸地了,但實際上觸地了嗎?觸地又是怎樣觸地的?” 紅鷂子反問道。
五虎看了之後,“五爺,還真是這樣。可是這怎麼看出他是內家拳和紫檀木的?而且若真是那樣扛豈不更費力。”
“哼,平常叫你們做事細心,你們就是不聽,” 紅鷂子教訓了一番後,才解釋道,“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他用內家功夫踩的腳印是從500米處才開始的。
木頭尾部有鐵皮包邊,普通的木料不用,隻有名貴的木料才值得這麼做。這時避免觸地休息的時損壞木頭的邊角。
二則,他那樣扛,表示他還有餘力,是在警告我們。
三虎,你按我剛才說的,仔細從兩公裏處開始偵查下他的步伐和木料碰撞的印子,順便用手敲下木頭。
紫檀木的聲音你應該敲過吧?”
“五爺,若真是按五爺你說的,那他豈不是比我還厲害?”三虎道。
“你怕什麼?別人既然敢示威,那自然會允許我們試探虛實。去吧。” 紅鷂子道。
三虎快速騎馬偵查了一番,很快回來確認,“五爺,全如你所料。紋理和聲音還真是紫檀木,底部用細麻繩緊緊綁了至少半分厚的鐵皮。
我使勁推了下木頭,至少得2000斤重。那人功夫也確實從500處才開始施展。在500米到到6裏地,看來都是從中間扛著走的。路上沒有一點放下木頭休息的印子。隻有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