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程予想讓她盡快適應這個稱呼,整個晚上都在叫她。
“又幹嘛?”
夏橙橙在看李清發過來的婚紗照。
程予坐到她旁邊將毛巾遞過來,“幫我擦頭發。”
他喜歡夏橙橙幫他擦頭發,從第一次她幫他洗頭開始。程予坐著,雙腿打開,夏橙橙站在他麵前,她給他擦頭發的動作很溫柔,也仔細地擦他耳後。
擦完又幫他把頭發理一理,順帶擦掉他肩膀上的水珠,然後大大方方地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好香!但是你就要快點去把衣服穿上,等會兒會著涼的。”
“穿了還要脫。”
夏橙橙手裏的毛巾被拿走丟到一邊,人被他扛在肩上。
“放我下來,你這個樣子好像個土匪!”
程予不理她的話,扛著她去關了所有的燈,然後朝臥室走。
“程予…放我下來。”
“叫老公,不然我就扛著你在家裏散步。”
“你欺負我。”
“自己的老婆還不能欺負?今天晚上我要好好欺負一下。”
他把夏橙橙放到床上,然後整個人壓過去,“乖,叫一聲“老公”給我聽。”
夏橙橙有點兒張不開嘴,程予去捏她的下巴,“快點。”
醞釀了好一會兒,夏橙橙終於叫了小小的一聲,“老公。”
“哎!好聽,再來。”
“老公。”,叫完她自己嗬嗬笑起來,然後程予的吻將她的笑聲堵在喉嚨裏。
今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
他一向愛掌控節奏,做足前戲,持證上崗的感覺真好。北京的十月已經有點涼了,但他流了很多汗,汗水滴在夏橙橙臉上又被他吮走,再送到她的舌尖。
在她無比脆弱央求他快點結束時,程予捏著她的下巴對她說,“夏橙橙女士,請你認真履行做妻子的義務。”
“…夠了,可以了,今天就到這兒好嗎?”
但他不肯放過她,撈住她的腰,吻落在夏橙橙的背上,讓她一陣顫栗。
他有時很溫柔,有時又憋著壞。他喜歡逗她,逗急了再哄,想要時不給,不想要了又不肯停。讓她舒坦,又有那麼一點兒不舒坦。好像隻有她每次告饒了,他才能達到最高點。
“老公…可以了。”,夏橙橙主動喊他“老公”,是在求饒了。
他終於露出笑臉,再一陣急雨後,他躺到一邊,兩個人互相看著對方喘氣兒。
有扇窗子沒關,突然吹進一道涼風。
程予將被子蓋到兩人身上,忽然就想起他們在古北水鎮的那個夜晚,那天的風很大,呼呼作響,他掙紮了很久終於決定過去吻她,而她沒有拒絕。
是在那晚他才下定決心。
十個月過去了。
他愛夏橙橙,他很早認清了自己。但他隻在做愛時才會問她到底愛不愛他,她說愛,他就信,他不想去探究,也不敢去探究。
程予把她擁進自己懷裏,然後輕聲問她,“那晚在古北水鎮,你為什麼沒拒絕我?”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假話。”
“假話就是我覺得你很帥,身材也好,想試試。”,夏橙橙的笑聲在他耳畔響起。
“那我的表現讓你失望了嗎?”
“沒有,我覺得你很棒。但你為什麼不想聽真話?”
“我怕聽到不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