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軟的,帶著鮮紅血液的纖纖玉手輕拂過卡爾的青筋暴起的大手,順著他結實的臂膀攀上他的胸膛,輕點過他的喉結,最後,薇薇安撫上了他的唇。
他的唇,線條薄而性感,觸感柔軟,薇薇撫摸著它,將自己的血輕塗在上麵。那嘴唇因為興奮開始顫抖,它們微微張開,似乎是想要更多。
薇薇安突然退開,卡爾唇上一空,感覺心都要空了,他委屈巴巴的看著薇薇安,毫不掩飾眼裏的欲望與渴求。
薇薇安輕笑:“想要?”
卡爾盯著她,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那就跪下。”
卡爾眼睛猩紅,薇薇安的血早就讓他失去了理智。她的血,就像是最烈的美酒配上嗎啡,讓人迷醉。
是會上癮的。
卡爾緩緩跪下,乖乖的仰頭看她。
薇薇安此時就像個女王一樣,她大發慈悲的將手指伸給他,卡爾頓時急不可耐的含住她的手指,用力吮吸著。
漸漸的,卡爾已經到了幾乎狂亂的地步,他的犬牙露了出來。
薇薇安伸出另一隻手,撫摸著他銀白色的頭發,那手法就和擼狗一樣。
薇薇安笑的甜美。
她俯身,語氣輕柔——
瞧你,高貴完美的血族,被欲望支配的你——
就像一條下賤的狗。
卡爾倏然抬頭,雙目猩紅,盯著薇薇安,似是難以置信。
薇薇安雙手捧住他的臉,溫柔的擦去他嘴角的血漬:“聽清楚了嗎?”
卡爾緩緩站起來,幾乎是落荒而逃。
房門被砰的一聲關上。良久,薇薇安緩緩的吐出一口氣。她抹了把額頭上的汗。
真是嚇死了。作為獵物,她感覺到了來自捕食者帶著死亡的威脅。薇薇安感覺的到,如果血流的再多一點,這隻瘋狗就要失去理智,將她撲倒並撕開她的喉嚨,吸幹她身體裏的每一滴血。
嘖,她這血,既能保命又可催命。
這群人也是很讓她難受,明明都是能要了對方命的死敵,卻還要在麵對對方時表現的若無其事。
太不明智了吧。
難道不是應該和對方成為朋友嗎?
不然怎麼將其絕殺呢。
是不是?
她慢慢踱到窗邊,那礙眼的,幹枯掉的白玫瑰花,早被她連花帶瓶的扔掉了,她養了盆薄荷,這東西可比玫瑰好養多了,一點也不嬌氣,顏色翠綠翠綠的,養眼好看。薇薇安揪下一片薄荷葉,慢慢揉碎了放到鼻端,微涼且清新。她望向遠方的天際。
今天有雨吧,
快變天了。
一個月過去了,警方沒有任何線索和收獲,就是在篩查在校人員名單時,發現了一名名為雲錦的教授不知所蹤。於是國際警局局長來到校長辦公室,想問問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結果一進門就看到道格萊斯家的第一繼承人正言笑晏晏的和校長喝茶。警長看到那笑有點發毛,他和這個祖宗打過不少交道,這位,以老奸巨猾,心思惡毒,口蜜腹劍在世界範圍內出名,國際政治圈內有頭有臉的人物至少都被他擺過一道,狼人國際部部長被他氣得整天在自家辦公室裏罵娘,人類國際部部長比狼人那樣的直腦筋要好的多,也理智得多,但每次與這位碰完麵後,都得狂磕降壓藥,總之,不招人待見得很。沒等局長開口,這位不招人待見的大人物紆尊降貴地站起,走到他麵前,對他慢條斯理的說了幾句話。